两人没再多留,撑着伞顶着风雪走了,湫霖与两人道别,目送两人离开。
“我看你气定神闲的,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参宿此时很是焦躁。
风吹雪扑面,林椿生撑着伞稍微往下压了压:“担心也没什么用,长虹一时没了,如今她松下来,缓过劲如何不难过。”
“如今看,她怕是躲着我们呢。”
参宿不明所以:“这是从何说起啊?”
“长虹谋划此事,不说别人,我同沈胤川暗中出力不少,此事不算隐蔽,连青卫都知道个毛头,不过全都是瞒着阿元而已。”
“长虹想阿元活,阿元不想他以命换命,两个人都是念着对方。而我们就是偏心她,才放任帮助了长虹以命换命,这样说起来谁都没有错。”
“阿元也是清楚这一点,心中气郁,可谁都没错,谁也怨不得。”
“只是我也没想到她竟直接躲起来不见人了。”林椿生转动伞柄:“这伞是聂怀远在清凉台下拾来的估计,她昨日来过清凉台,但就是没进去。”
参宿听完抿了抿唇:“你说,她现在像不像殿下神魂具散时的沈胤川。”
林椿生一愣,随即叹气说道:“只能说像也不像。”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叹气,再也聊不下去。
沈荒疲乏的很,沐浴一番之后,赤着足,披散头发,只着殷红的衣裙在寝宫里溜达。
“请进。”她正擦着头发,听到有人敲门,这时能来找她,除了湫霖也没别人。
湫霖进来关上门:“少君,刚刚淳安上神同参宿妖君刚刚来了,但我说少君你谁也不见,他们二位就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