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战争以孙权乞降告终,江东的损失非常惨重,不亚于逍遥津之战。
而能让曹操最后撤军的,不是吴军的拼死抵抗,而是一场瘟疫的突然降临。
军中大疫,曹操的主簿王粲病死,兖州刺史司马朗病死。
死神是公平的,吴军随后也遭受瘟疫,凌统病死。
正值壮年的鲁肃不久之后也病死了,大概就是这时候染上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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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战,江东丢了居巢。
居巢是何等重要的战略要地,孙权自然不会放心交给他人,必须交给自己的心腹。
因此,曹操攻陷居巢,孙权本就不宽裕的私军被打的捉襟见肘,那都是真正绝对忠于他的部曲。
是的江东世兵世禄制下,孙权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兵,只是他同时能用君主的身份调动其他人的兵马而已。
君主的实力削弱了,需要制衡的孙权必须立刻寻找盟友来维持平衡,他可不想再被架空。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对江东的世家豪强做出更大的让步。
通过给予他们官职、领地、讨伐山越以壮大自己的机会等,来换取支持。
可这些人守土还行,外战真就没什么积极性。
而且孙权的让步行为,侵害到诸葛瑾、步骘这些江北淮泗流寓系的利益,所以他们这两个派系间的关系可不好。
让他们北上流血又流汗的救援朱然,诸葛瑾感觉那或许就是孙权的一厢情愿罢了。
“还是告诉朱然让他想办法向南突围,再回去劝至尊派兵接应吧,这章乡只能放弃了。”
“之后再令这些投降的城池多出人力入驻围困公安的营寨,将韩当或者孙皎的部队调往江北,便可压制刘禅。”
想到这,诸葛瑾终于忍不住困倦躺下,翻了个身,感觉下面硬硬的。
然后他好奇的掀开床榻,只见里面放着几张白绢,他顿时十分警觉。
只见密信上写着:逊再拜殿下敬启。
带着浓浓警惕,他撩开其中一张,
“父兄皆骨肱,昔遭佞贼戕,忍辱窃偷生,过昭必白头……”
诸葛瑾双目圆瞪:“此诗的作者是在说自己有伍子胥的志向啊!”
“这个陆逊是谁,难道是陆家某个想着要报仇雪恨的子侄?他们果然没放弃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