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待傅诚他们入了荆州之后,第一时间安排人再给傅士仁下最后通牒。”
此刻,刘禅还不知道,傅士仁对他用了驱虎吞狼和螳螂捕蝉之计,以及傅士仁招来的那个虎也盯上了他。
霍弋嘴角一抽,“喏。”
拿人家儿子来威胁,公子真是不拘小节啊。
但傅士仁到底是元从老人,公子定然是有分寸的。
早先听闻公子要组建什么医军,傅诚学医数年是少数的可用之才。
公子的意思应该是这通牒只需告诉傅士仁他儿子在此,不做多余解释,至于威胁什么的全是他自己脑补,与公子无关,嗯,就这么办。
想通此事后,霍弋从袖子里拿出一卷佐伯纸道:“公子,还有一事。”
刘禅征用了本地的一家无人宅院做自己的临时住所,由于他的军事布置破绽太大,很多人天天进谏。
刘禅又不能将自己的谋划公布,高桥马鞍和诸葛连弩又是需要保密的军事武器,因此,对于这些人的劝谏总是说我自有安排不必担心。
可他们根本不相信,在这群人眼中,刘禅的表现就是一个纯纯萌新菜鸟,还是那种听不进劝死犟死犟的菜鸟。
偏偏刘禅又是主公亲子,现在还是他们的上司,不少忠贞之士不忍心看到刘禅大败,可谓是操碎了心。
不仅逮到机会就劝,还堵门。
在汉代这群臣子,出将入相能文能武,脾气还死犟,刘禅说不过他们,被他们摁住还跑不掉。
以至于现在宅家里,并且给守卫的亲兵下了命令,没有令牌的不许进入。
刘禅自己需要出去的时候,都得乔装打扮一番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