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阳光虽竭力试图穿透云层,可依旧显得绵软虚弱。方多病心急火燎地将众人全都召集到了此处,清了清嗓子后,有条不紊且详详尽尽地把他们三人分析出来的事情讲述了出来。紧接着,他还亲身示范展示了一下奇门遁甲的奇妙之处。
“情况就是这样了。”方多病说完,脸上满是一丝满足的神情,快步走到李莲花身旁站定。他瞧了瞧李莲花和苏苏,也效仿着他们的样子,将双臂环在胸前抱住,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好朋友就应当这般一致。
经过一番如抽丝剥茧般的精细分析,众人最终发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里面,懂得奇门遁甲之术的,竟然仅有——古风辛。
古风辛见此状况败露,瞬间怒目圆睁,脸色铁青,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脸上的伪装瞬间坍塌,不再继续虚情假意地伪装。他索性直接摊牌说道:“早听闻素手书生的大名,果真是个断案奇人。”他那阴沉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李莲花和苏苏二人,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愤怒而微微鼓起,心中满是恼怒与愤恨,暗自恨恨地琢磨着:要不是这两人,自己精心策划的局怎么会这么快就暴露得一干二净。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用力地跺了跺地面,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李莲花听到这番称赞,骄傲地双手抱胸,脸上却做出一副谦逊的模样,仿佛在说着“过誉过誉”,那神情着实让人觉得有些滑稽有趣。苏苏则只是微微浅笑,没有说话,只是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她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毕竟自己的身份是假的,在这纷繁复杂的局面之中,难免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还是谨小慎微些为妙。
“张庆狮是我杀的,于婉婉这个名字,你们还记得吗?”古风辛满脸憎恨,双目几欲喷火地死死盯着张庆虎,道出了缘由。
“于婉婉是我妹子,我被这行当迷了心窍,把妹妹也带进了这浑水。谁知五年前,我表妹与你们狮虎双煞联合,竟被张庆狮奸杀。我找机会报仇找了整整五年,可你们合力太过厉害,我只能设计让你们分开。哈哈哈,我大仇得报了。”想到自己终于亲手杀死了张庆狮,古风辛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中掺杂着无尽的悔恨,暗恨自己当初为何要把妹子拉进来,不然她也不会命丧黄泉。
“张庆狮是被我妹子的玉簪穿喉而死的,我那晚杀得真痛快。他本就死有余辜。不过,他的狗头可不是我砍的。”人虽是他杀的,他认。但头被谁砍了去,他确实不知。不是他做的事,他绝不会认。
张庆虎气急败坏,猛地朝古风辛掷出几个暗器,一心想要杀了他为哥哥报仇。
此时,四周狂风呼啸,扬起漫天的沙尘,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他们置身于一片荒芜的旷野之中,枯黄的野草在风中疯狂摇曳,仿佛也在为这场生死较量而颤抖。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招式凌厉,身影交错。古风辛身形矫健,如鬼魅般穿梭躲避着张庆虎的攻击。张庆虎则怒目圆睁,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双拳虎虎生风。
众人看着他们越打越远,赶紧跟了上去。
张庆虎独自一人难以制住古风辛,只得大声呼喊让人帮忙。三人僵持之际。卫庄主带人匆匆赶到,挡在了三人中间。
卫庄主说道:“我找你们来是入一品坟的,你们自己的私人恩怨事后随便去打杀,绝不能误了我的大事。”态度与昨晚的恭敬截然不同,此时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诸位,昨天晚上的酒喝得可还尽兴,这鬼哭汤的滋味如何啊,看看你们神阙,关元两个穴位,是否很是酸痛啊。”
众人屏息凝神,仔细感受,果不其然,神阙和关元两处穴位开始传来阵阵隐痛,那痛感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毒虫在不停地啃噬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般袭来。
此时,天色阴沉得好似随时要崩塌下来,浓厚的乌云密不透风地堆积着,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狂风如暴怒的猛兽般怒吼着席卷而来,吹得四周的草木沙沙作响,落叶纷纷扬扬地在空中杂乱飞舞。
鬼哭汤发作了!
这卫庄主昨夜居然在酒里偷偷下了毒。此毒无色无味,刚中毒时若能发觉,还算容易解毒。然而,一旦过了六个时辰,毒性便会侵入骨髓,那时就只能依靠下毒之人的解药才有一线生机。
卫庄主眉头紧皱,显得颇为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为了等你们毒发,我可是耐着性子看你们吵闹了整整一夜。真是烦死我了!”
方多病听了这话,唰地一下将目光转向李莲花和苏苏,心中暗自一阵窃喜,真是运气好,还好我们都没喝那酒。要是喝了,后果不堪设想。
卫庄主仗着毒药的威胁,以此要挟众人听命,并且高声说道:“只要你们听从我的号令入了一品坟,才有活命的机会。”
李莲花和方多病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也跟其他人一样装出中毒的样子,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穴位,脸上呈现出痛苦难忍、五官都扭曲变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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