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扭头望向小孩,松开拉着李莲花的手,动作缓慢而沉稳。她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衣袖,那衣袖上的褶皱在她的手下渐渐变得平整。她耷拉着眼皮,缓缓说道:“小兄弟这脾气也未免太火爆了些,今儿个大伙聚在此地都是为了谋取些钱财,得讲求个和和睦睦才能招财进宝,卫庄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莲花只是不动声色地悄悄瞄了苏苏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却紧闭双唇,一声不吭。随后,他神态自若、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那身姿宛如冰山之上独自绽放的雪莲,高洁而又冷傲,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气息。但他那紧攥的拳头,骨节泛白,微微颤抖,仍旧昭示着他的内心并未如表面看起来那样完全放松下来。
其他人瞅见这情形,再加上道姑苏苏那冷若冰霜、寒意逼人的语气,一个个都如同受惊的鹌鹑,瑟瑟发抖。他们乖乖地老老实实坐好,连个屁都不敢再放,谁也不敢再生出半点儿事端了。
“对不住,见笑了。庆狮兄弟,我知道你看不惯,不过我家小长辈功法奇特。一品坟的入口,唯有我家小长辈能打开,我都忍了,你也忍忍吧。”说话之人眉头紧锁,满脸的歉意与无奈,声音中饱含着诚恳的劝解,可又带着些许压抑着的恼怒。“别没事找事了,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这话一出口,语气明显变得严厉起来,仿佛是在强压着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
张庆狮紧紧咬着牙关,脸色铁青,双手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却只是倔强地低着头不说话。那额头上暴起的青筋,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清晰地展现着他内心的极度不满与愤懑。
卫庄主也不好真的让人如此败兴,赶忙堆起满脸的笑容,连忙说道:“来来来,咱们到庭院重新开宴席,边赏月边喝个痛快。”他那热情洋溢的话语,试图将这略显尴尬和紧张的气氛彻底打破。
李莲花和方多病相互看了一眼,李莲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不着痕迹地冲方多病轻轻点了点头,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示意:一起,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单独行动。方多病心领神会,微微颔首回应。
谁知苏苏却是个例外,她本就不胜酒力,坐在那里干看着还不如直接回去睡觉。而且她现在的身份是古墓派的人,她要提前回去,其它人自然不会阻拦,卫庄主也不好反驳什么。于是,其余人一同前往庭院喝酒赏月,而苏苏则独自一人返回住处休息。
然而,没有呆多久,李莲花就带着方多病告辞了。他们觉着,听一群人在那夸夸其谈、胡吹海侃,还不如回去睡个安稳觉,反正该听的重要信息都已经听到了。
李莲花沿着石板铺成的小路慢悠悠地慢慢往前走去,那一块块石板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宛如一条蜿蜒曲折的银蛇。方多病则一路小跑着匆匆跟上,脚步略显慌乱。这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四周的阴影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神秘,还真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心生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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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酒席的时候,你和苏苏为什么不让我喝酒,是有什么问题嘛?”方多病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他睁大眼睛,紧紧盯着李莲花,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的探询。
“啊哦,我是说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