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虽明知皇帝在演戏,但也不得不软语相求,“皇儿,此事就是个误会,让他们回去吧!”
楚铭征重新跪好,伤心的质问:“皇祖母,为了秦家,您竟然说我虚报案件,污蔑秦氏。您是想让父皇治我的罪吗?”
秦妙气的想撕烂他的嘴,再也顾不得羞耻,急急的挽起自己衣袖,露出守宫砂,“陛下,姑奶奶,我没有跟人通奸。”
那个“奸夫”咚咚磕头,“侧妃说,闺中空虚,让我好好伺候,但要掌握分寸。”
这一句掌握分寸,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秦妙看着太后欲哭无泪,“殿下骗人,我没有偷人,凝香也根本就没有怀孕。”
太后奇怪:“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怀孕?”
“我给她喂过落胎……”秦妙捂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楚铭征重重叩首:“求父皇给儿臣做主。”
太后失望的摇头,质问道:“楚铭征,你就那么容不下你表叔吗?”
“母后别生气。”皇帝扶太后坐下,当起了和事佬,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如今朝廷缺银子,秦国公手里可是肥的流油,可碍于太后,他一直不好动秦国公,现在正合适。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儿子做的事,这么合自己心意。
太后和皇上一番你来我往的博弈中,秦国公五成的银子的不翼而飞,皇上答应顶着压力压下此事。
最后,对秦妙的处置犯了难。
楚铭征坚持,“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处死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