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泱察觉到他的异样，奇怪的转头，“怎么了？”

冷凌风问：“陆姑娘，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他知道，她已经知道当初，是他故意找到她，将她引入楚铭征一早就设好的棋局里。

“当然是。”陆明泱肯定的点头，“当初你又不认识我。我们相识之后，你一直在帮我，不是吗？”

“那他呢？”冷凌风追问。他们都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陆明泱愣了一下，笑着否认：“他不是。”

爱过的人，怎么可能再把他当成朋友。她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了。

冷凌风纠正，“我问的不是朋友。”

“自然更不是。”陆明泱解释道：“他要做的事，他要成为的人，身边容不下有污点的人。从我决定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未再心存幻想。”

冷凌风激动道：“陆姑娘既然眼明心亮，何不怜取眼前人？”

……

疯了，疯了！

那是表白吗？

自己什么时候给他错觉了？

想到冷凌风当时看自己的眼神，陆明泱吓的满头虚汗，带起兵来也是三心二意，总是出错，索性让众人自行训练。

“二姐，你怎么了？”杨念书见她心不在焉，进来找她。

陆明泱招呼妹妹坐下，小声将跟冷凌风的事说了一遍，问：“念儿，你说，他是跟我表白吗？”

“当然是了。”杨念书急忙追问：“二姐，你是怎么想的？”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