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就是不好说。”冷凌风推开碍事的裴冕,坐到床边喂楚铭征喝药,“我听人说,那小丫头跑到皇帝面前告楚铭征了,厉害呀!”
“别给我提那个疯女人。”裴冕压下的火气再次窜出,“早知她如此狼心狗肺,当初我就该一刀剁了她。”
冷凌风皱眉,“背后说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等你家殿下醒了再说,打不断你的腿。”
“你……”
“你什么你,没事滚吧!”
冷凌风堵住裴冕的话,赶人。
“殿下醒了,派人告诉我。”裴冕转身离去,他得赶紧想办法救殿下。
冷凌风看着远去的背影,嫌弃的拧眉:这脑袋,怎么当上将军的?
当他昨晚看到楚铭征胸口上的伤,他便明了,她不能想杀楚铭征,而是想要救他。
伤口虽离心口进,但刺中的却是肺经。肺气受阻,人在情绪激动之下,便会吐血昏厥。外表看起来很严重,但并不会危及性命。
如此一来,只要案情不利,他就能一直昏厥,拖延时间。
想到当初,如何辨认经脉,还是自己教给她的。冷凌风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头隐隐发酸:这小丫头到底是有多熟悉你这具身体,隔着衣裳都能扎那么准。
手一抖,汤药顺着嘴角流下,冷凌风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继续喂。
“喂,你别怪我给你喂迷药,这是你媳妇交待的。”
彼时的陆明泱跟着陆明沅回去,可她并没有回城阳侯府,而是回到了她和田青的新房。地上的血迹渐渐凝结,陆明泱看着,无力的靠着墙壁滑落在地,失声痛哭。
她以为她嫁给青哥哥,所有人都能好好活下去,可结果,终究是她太天真了。
“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