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呀?
陆明泱看着长姐的笑,不解的看向身边的男人,正巧楚铭征也在看她。两人一对视,脸唰的都红了。
还能知道什么,知道某人是个大醋缸呗。
“长姐!”陆明泱也急了。
陆明沅不再逗两人,道:“我给他们二人安排了一个新身份,派人送往云诏。念儿不放心,跟着去送两人一程。”
陆明泱微微点头:“长姐,他的腿怎么回事?”
陆明沅摇头:“他没说。”
“那他……有什么话,留给我吗?”陆明泱再问。
陆明沅摇头。
“算了!”何必为了自己心安,再问些没用的问题。陆明泱想起田青污蔑自己的一幕,冲着楚铭征笑了笑。
楚铭征也不想再提那个人,对陆明沅道:“长姐同我说一说,你那日是如何破阵的。”
这一问,两人从茶案上,说到了硕大的舆图前。这些东西,陆明泱多少也懂一些,可听着听着,还是无聊的趴在食案上睡着了。
一件披风披在睡美人上,楚铭征温柔抱起,回寻泱阁。冷风微拂,陆明泱睡眼惺忪的半眯起,凶巴巴的命令:“不许盯着我长姐看。”
“为何?”某人疑惑。
陆明泱闷哼:“我长姐是这世上,最最厉害的女子,我怕你把持不住。”
说罢,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楚铭征笑了。傻丫头,你可知,你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左右无事,楚铭征将怀里的姑娘放入锦被,自己也躺了进去,这一觉两人都睡到了日暮时分。
起床后,两人去往前厅用饭。
陆明泱看着他,轻声问:“殿下,今晚在城阳侯府住一晚,好不好?”
话音未落,杨念书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满身泥污。
“二姐,不好了,田青母子不见了。”她话说的快,待反应过来宁远王也在旁边,已经晚了。
陆明泱扶妹妹坐下,拍打她身上的尘土,“怎么回事,说!”
杨念书瞥了楚铭征一眼,如实道:“从相国寺出来后,我送他们一路向南,结果半路上,马车翻了。我摔下山坡晕了过去,醒来后,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