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泱目光躲闪:“不记得放哪了。”
楚铭征落寞的“哦”了一声,温柔轻哄:“那戴我送你的那支簪子,好不好?”
一个“好”字卡在喉咙里,陆明泱怎么也说不出来,泪却不受控制的落下来,气呼呼的捶他。
“你管我戴什么。”
“不戴就不戴。”楚铭征握住捶打自己的手,哄哭成泪人的姑娘。
陆明泱擦干眼泪,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和往常不一样,心虚的赶人。楚铭征看汝英绾好发髻,拉起陆明泱去榻上用饭。
他不吃,只看着眼前的姑娘用饭,“泱泱,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亲昵的唤过我?”
“唤你什么?”陆明泱要被他折磨疯了。
楚铭征脑海中,都是她昨晚对另一个男人温柔的声音:“唤我……征哥哥?”
这个称呼,陆明泱嫌弃的揶揄:“你天天听,还不腻呀!”
“可你从没有唤过我。”他委屈的撇嘴。
陆明泱满头黑线,欺身,摸上奇怪的额头,问:“殿下,你中邪了?”
“殿下!”
郑好的声音传进来,楚铭征下意识的紧握住眼前的手。
郑好走到门口道:“太后今早去相国寺礼佛,特传殿下和王妃前去。”
“知道了!”原本楚铭征并不知道田青为什么会来京城,直到听闻太后去相国寺礼佛。他让朱璁去打探消息,才知道,秦家来人进京了。
既然是秦国公所为,太后定然已经知晓。他最担心的,不是皇祖母的愤怒,而是眼前的姑娘,看向另一个男人的眼神。
陆明泱跟着楚铭征坐上马车,渐生忐忑:“殿下,皇祖母为什么传我们俩去相国寺?”
楚铭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答非所问:“别怕。”
太后来相国寺礼佛,百姓避让,原本香火最旺的相国寺,如今,冷冷清清。天地间,只有两张轿撵,缓缓上行。
殿门大开,陆明泱和楚铭征手牵着手踏入殿门,殿门瞬间关上。太后坐在巨大的佛像前,面色阴冷。她的旁边站着一少年人,相貌与秦妙有三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