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一会儿出来,碗已经空了,张郎中这才去把脉:“脉相沉稳多了,看这样子,再过个七八天,就能好完全了!”
孟雨高兴地说:“太好了,伯伯好厉害!”
张郎中嘿然,这方子也不是他开的,是县城医馆的大夫开的,厉害两个字他不好接。
看着小家伙仰慕钦佩的眼神,他摸摸她头顶小揪揪:“娃儿,你想学医不?伯伯教你!”
孟雨皱着小眉头,好像是在认真思考,才仰起头:“伯伯,我有空就来学行不?”
张郎中笑着点头。
孟雨也很高兴,这样她的医术就可以过明路了。
许是心疼这娘俩,又或是把孟雨当徒弟看,张郎中隔天来看一次赵素素的情况,并带药来。
于是,赵素素也顺理成章地“苏醒”,并能下床了。
她感觉自己闷坏了,阿雨所说的演戏,太难了。
不过,要是这么演戏几天,只是躺在床上不动,就能让曹屠户不敢纠缠,村里人也不再说闲话,还是值得的。
赵素素“好了”,孟雨就放心出门了。
好些天没来镇上了。
孟雨脚步没停,目标明确一溜小跑,直接去了吉祥楼。
吉祥楼大门紧闭,上面还挂着“整顿修缮,择日开业”的牌子。
孟雨敲门。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是冯执,他低着头看着孟雨,立刻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小不点,你来啦!快进来。”
孟雨钻进去,门又关上了。
酒楼里有大动过的痕迹。一楼的大堂中后方,原本是掌柜的坐的地方,那里围了个圆台,里面也不是整齐地放着十几张桌子了。
而是分成了两边,中间隔断隔开,左边仍然是排放着桌子,六张,和之前大堂差不多。
右边却是在边上放了一张长台,右边的桌椅也是长条形,左右都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