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蝶怎能化神凰,痴人说梦妄成真。

贵者自有贵者量,穷者自有穷者计。

轻重贵贱可曾分,贫富两极可有端。

田玉蝶收起了字画,没有表露出一点情绪出来,可心中自有思量,但对君昭明的怨恨,却是加重了不少,更是在计划着如何把那君昭明拿下,然后惩戒一回,以示自己身为长辈的威严。

“陛下,既然您不愿看到臣妾,本宫便不打扰了,只不过,您真的看不出,臣妾对您的情意吗?真的就因为臣妾的父亲把持朝政而怨恨臣妾吗?您如此对待妾身,却又对那李君柔那么好,更许诺她要护着她一生一世,还立下山盟海誓。难道你就不知道,臣妾听到你们这些暧昧之语时,心里真的好痛,好痛。”

“好了,玉蝶,你也该回去了。若不是看在你爹算得上是我炎武国的元老,又助朕铲除当年害死先帝的叶丞相,朕定要追究你们田家贪墨官银,结党营私一事,还会牵连到你。”

君无忧下了逐客令,让田玉蝶赶紧离开,而自己,也开始着手这特别的凶杀案。

“既然那利斯特尔威克不是凶手,那还会是什么人,而且这行事方面像是炎武二十八煞,可作风却毫不相干。”

袁启林问道:

“公子,你可曾想到些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在想,如果让你把一个人一刀毙命,却要制造出周围没有人的脚印,反而都是马蹄印,迷惑众人。营造一个几人像是被马践踏而死又没有被马践踏的痕迹,反而处处都透露着人为迹象的诡异现场,能会怎么做?”

君无忧若有所思地问着身旁的袁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