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蝶的声音,越发的勾人,双腿缠到君无忧的身边,悄悄地拿走了他手中的折扇,说:

“陛下,我可是您亲自封的贵妃,却被皇后娘娘如此欺压,不仅如此,她的那个长女君昭明,更是处处和我作对,您可得为臣妾做主啊。”

田玉蝶的双手,更是不断地在君无忧身边来回游动着,抛着媚眼,就连女人都会心动,更何况是男人,就连正与君无忧交谈,一生正直无比,享有清廉之名的盛平镇县令袁启林,竟然也口水直流,气血潮红,有一种想要冲上去冒犯田玉蝶的感觉,若非自知她是当朝贵妃,又谨守着礼法,怕是早就把持不住,冲了上去。

那流光溢彩的紫色纱裙,裙摆拖曳在地,一双长长的大腿先是绕着君无忧缠了一圈,又放了下来,那双绣花小鞋配上那小脚,更是显得诱人,配上那精致的面容,简直是秀色可餐。

那声音娇滴滴的,含情脉脉地说:

“陛下,您可得回宫为臣妾做主啊。”

君无忧任由田玉蝶如何在自己身上摆而且这动,表情却毫无变化,仿佛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

李君柔和君昭明母女是什么样的性情,他自然明白,把田玉蝶放到一旁,说:

“玉蝶,当初你那丞相老爹对朕说,你是一位温柔贤淑的才女,今日为何如此不自重,竟然对朕上下其手,更想要编排柔儿?我承认,初见之时,我确实被你的才气吸引,可后来因为你那父亲把持朝政的缘故,才没让更适合打理后宫事务的你封后,反而选择了年少时就让朕觉得心动的柔儿,确实是对不起你。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怎么还对此耿耿于怀,更想把她拉下水,好让你们田家势大?”

田玉蝶一听,面色微变,还带着一点伤心和委屈,但又不愿表露出来,心里更是多出来一点点的怨毒,

“陛下,臣妾,臣妾曾经才情高雅,颇有盛名,父亲更是右丞相,是心高气傲了些,更是对陛下您倾心,方才接受了父亲将我送入宫内的决定,更觉得以自己的才情和气度,父亲朝中党羽众多,定能当得上皇后,怎能想到会引起您的不悦,还被那李君柔截了胡。本就心高气傲的我,又怎能服气,变得今日这样,实属形势所迫,可那李君柔也对那事儿耿耿于怀,变得善妒无比,甚至不想让别的女人靠近您,还残害妃嫔,难道这样,您都不舍得惩戒吗?”

听到田玉蝶如此,君无忧心中只有厌烦,

“好了,田玉蝶,你不要再说了,千里迢迢来到盛平镇找朕,就是为了这事?你可知,朕如今在微服私巡,应当隐藏身份,没想到就这么被你说了出来,可是不合规矩?现如今朕还得寻找盛平镇那两桩凶杀案的凶手,可没空管你们女人家的事。更何况,后宫里头没有太后,大小事务都由柔儿她一个人处理,她做些什么,自然有她的道理。只要朕不在,她在皇宫里头就享有朕的一切权利,懂了吗?你就莫要在朕的面前搬弄是非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