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平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可恭喜的？”余淮生眼角抽搐，一时之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难道郎君没想过，就郎君这点平庸，不，就郎君如此普通的身体状况，要不是遇上了好机缘，怎么会有如今惊人的奇遇呢，郎君要是使用得当，不要说成为进阶者，就是成为法能者也是不无可能的”

“法能者...”余淮生眼睛一亮，一扫阴霾，兴奋地看着阿音：“你的意思是我根本就不用去消灭它，而是要懂得运用它，要是使用得当，我能超过我的师伯？”

“嗯呢，按道理是这样的”阿音小鸡嘬米般点点头：“其他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一点我知道，梦行者是很难得的，就像血脉灵智一样，根本不需要天赋，完全是运气活儿，是千里挑一，不，万一挑一的绝佳存在，非但如此，我还在郎君识海中感觉到了足够郎君修炼成为一位成熟梦行者的磅礴灵气，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郎君需要有强大的灵智去辅助郎君，这样才能防止郎君被灵气原本的主人所侵蚀，当然，郎君肯定也不想自己的身体内再出现第三个灵智吧，那不得打架不是？”

“不是，我就不懂了，就算我资质平平，那么也不耽误我足够勤奋压，我要是生下来就开始勤学苦练，怎么就不能拥有这么磅礴的灵气，你这可就有点小巧我了”余淮生恨得咬牙切齿，将资质平平四个字咬得很重，以表现自己的不满。

“不是我看起不郎君，郎君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纪，可郎君体内的灵气起码上了百年，郎君就算一边吃奶一边练习也做不到这种程度的积累，郎君说笑了”

“那我问你，既然我现在不知道我是遭遇了什么才拥有了这样的灵气，能查出来吗，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

“刚才我听郎君说，在遇到我之前，郎君一直在做同一个梦，要是我猜得不错，梦境的主人怕就是灵气的主人，在这么多次梦里，郎君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或是梦境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了一些很明显的变化？”

“好像是有一点？”

“郎君感觉到了什么？”

“我发觉，随着入梦的次数变多，梦中的人不再只是单纯的回忆，而是慢慢有了自主意识，最近的这一次，我能感觉梦中的人物似乎跳跃出了梦境的限制，开始和我说一些奇怪的话，和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仿佛感觉到了我与梦境主人的不同，甚至我已经开始怀疑，梦境中的人似乎知道我不是他了”余淮生避开了与芸芸鱼水之欢的细节，只捡重点，讲了个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