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羲月之前所做的都是无用功。

只是那又如何，慈航，普贤，文殊，惧留孙几人的伤终究还是没能靠着这一次的机缘恢复过来。尤其是慈航，虽然化为观音，但似乎那宏愿破裂，心中的执念更重了，成道无望。

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比起其他几人，慈航受过的东方恩惠岂止是通天，还有女娲的秘术，千手万界术的简化版千手千眼术。

慈航的资质在十二金仙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他就算是不叛教，在未来不久也足以跨入准圣道行，奈何，奈何啊。

地府之中，看着佛门那海量的气运，饶是以后土慈悲平静的心掀起了阵阵怒气和不平。这西方的一切，难道不是踩着他们巫族，乃至是妖族的尸骨得到的吗。这些凭空而生的气运，有多少是曾经盘古，巫族，妖族的气运。

可恨，她们之前的一切，难道都要付诸流水吗？

以往的后土处于绝境之中，无可奈何，或许一声叹息也就罢了。可是如今，她被羲月撩拨，有见到了曙光，心中波澜已起，再也无法龟缩与这平心殿中。

“去将酆都帝请来。”后土，这一刻，后土终于决定做回后土，不在是那个平心。

片刻之后，酆都大帝的身影出现平心殿中。

“见过娘娘。”

后土说道：“西方大兴，你可瞧见了。”

“弟子瞧见了。”酆都心有疑惑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后土说道：“当初巫妖虽然水火不容，但也不至于那么快就结下生死仇怨，乃至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彻底葬送了二族。”

有些秘密，很多人知道，但是巫族知道的却始终只有后土一人。

酆都心中一跳：“娘娘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哪怕身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巫，酆都背后都升起了一股凉气。什么人竟然可以挑动这天下大势，瞒过当时的妖皇祖巫，乃至诸天圣人。什么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要巫妖二族这亿万生灵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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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说道：“这是天道大势，但亦有人在背后推动，使得一切加快，结局更加惨烈。也或者说结局本身就是如此，但他始终是参与了。既然参与了，踩着我族尸骨上位，那就是我族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