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道:“能有这般的手段,无非也就那几个人,道友当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羲月看了一眼镇元子,他似乎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未曾确定又怎好胡言『乱』语,『乱』晾友的心。只是方才道友也了洪荒之中能够无声无息的随贫道进入这云梦泽,更是贫道这方特殊空间之人,并不多。”
羲月话了一半并没有继续下去,云梦泽还有着那股力量的残留,他们也应该察觉的到才是。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就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毕竟羲月自己也不能确定。
镇元子和冥河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脸『色』上的神『色』也变得愈发凝重。
“洪荒出现这样的存在,也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变数。”羲月感慨道。
镇元子和冥河因为羲月这句话各自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看向羲月,目光有些复杂,似在思索羲月这话的意思。不过羲月脸上并无半分异样,似乎只是在忧心今后。
或许羲月这话别有目的,但是镇元子和冥河不得不承认这句话他们听进去了。他们的地位本就尴尬,如今东西方算是安然无事,东方也是稳压西方一筹。可是万一出现什么变故,他的五庄观必然是首当其冲的。其次便是这个死死得罪过西方,在东方又没有什么好人缘的冥河。
冥河道:“不知道友对于今后可有什么想法“
冥河这话问的很直接,直接到都可以他在明确的表达立场,他要和羲月联手。
羲月有些惊讶,布局一事无论在那里都是隐晦的,尤其是洪荒不要一句,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不可以。仙饶能力太可怕,一个眼神足够他们算出对方全盘的计划。
“哪里谈得上什么想法,这杀劫还未过去,机一片混沌,贫道也看不清今后的路。”羲月不怀疑冥河的心,若不是没得选,她相信冥河这般人物不会透『露』出这个意思。
但是羲月却不能直接就这么回应冥河,联手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他们有些交情,偶尔伸伸援手可以,但是联手可不是帮帮忙就完了。冥河虽然修为精深,但他的路几乎已经死在血海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