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要是这么对我,我可不会这么好脸色,也只有你了。”
说完站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个角度看去,只觉得她哪哪都好看。
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也让她为之动容。
“这套,是我亲自雕刻的。”
从一直随身携带的草绿色双肩包里抽出一个包装完好的礼盒。
是他的审美,紫色盒子搭配黄白蝴蝶结。
“大老板的审美一如既往的跳脱呢。”
“鲜艳一点好,显得年轻。”显得……他不那么老,与他有共同话题。
对于她对于他的称呼,他接受良好,如他很早以前,第一次认识她时说过的话,都是情趣。
如果……这种称呼用在其他场景,那就更好了。
站地笔直的身影倏地下蹲,深邃晦暗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她的视线带有询问时,才打开一直抓着的礼盒。
一整套绿宝石首饰。
项链耳坠戒指和臂钏。
他似乎……格外钟爱臂钏。
“帮我戴上,好吗。”
“我的荣幸。”
他的愉悦,哪怕不看也能感受地到。
是因为臂钏吗。
还是因为,可以亲手帮她佩戴。
那双对于她来说,过于粗大的手,此时乖巧地摊开在她眼前,掌心躺着一枚银制环扣。
原本不信这是他亲手制作,直到看见那明显的划痕,才相信了这个事实。
指尖轻划着那只充当着托盘的大掌。
划过伤痕时,带来远比愈合伤口还要酥人的痒意。
“怎地不包扎一下。”指尖在划痕附近打着转。
“没必要,过几天就愈合了,包扎会闷着。”
“齐文塘,你对所有人都会这样吗?”
“我说了,只会对你。”
实在是痒地受不了,猛地攥紧那只一直作乱的手,惩罚性地拍了拍手背,看到红印出现时,又心虚地咳了几声。
“好,帮我戴上吧。”
不再试探,光明正大地靠近了她。
得益于穿着吊带长裙的缘故,并不需要其他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