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方凡会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成见,他所说的这些话,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他一个堂堂男子,就算我心中再有嫉妒之意,也不可能会嫉妒到这种地步吧。”
听到这话,方凡不禁轻轻笑出声来,笑声中似乎夹杂着些许无奈和嘲讽。
“的确啊,连我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你想要杀害月儿这件事,我倒是能够理解一二,毕竟她身为女子,你确实会感觉她有可能威胁到你的地位,但是我和阿肆可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兄弟,情同手足,又能威胁到你什么。”
此时,一直安坐于不远处的独孤小月实在看不下去了,狠狠地瞪了方凡和余肆一眼,若不是她对这二人近日来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单从余肆这两日对待方凡的态度上来看,任何一个正常之人恐怕都会产生误解。
何茯苓听到方凡那冷冰冰的话语后,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她颤抖着嘴唇。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就算你跟阿肆是好兄弟,可也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地冤枉我!”
说完这番话,她那满含哀怨与委屈的眼神还可怜巴巴地望向了一旁的余肆,似乎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些许安慰或者支持。
然而,此时的余肆却是一脸的为难之色,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瞅了瞅方凡,然后又略带愧疚地看了看何茯苓。
正当他想要开口替何茯苓辩解两句的时候,却被方凡狠狠地瞪了一眼,并呵斥道。
“一边儿待着去!”
没办法,余肆只好无奈地低下头,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抱怨了几句,接着便往后退了两步。
看到余肆这般退缩的举动,何茯苓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无数根细如牛毛的银针给狠狠扎过似的,疼痛难忍。
要知道,这些年来她可是全心全意地为了眼前这个男人默默付出着一切,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连他的一句维护之言都换不来,难道所有的深情厚意都抵不过方凡随口说出的这么一句话么?想到这里,何茯苓不禁感到一阵委屈。
而此刻的方凡呢,则完全无视了何茯苓那悲伤欲绝的表情以及眼中闪烁的泪光。只见他若无其事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突然再次将目光锁定在了何茯苓身上,并且用一种充满嘲讽意味的口吻。
“怎么,难不成你还打算继续装傻充愣下去?不准备把你带来的那些人叫出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吗?”
听闻此言,何茯苓猛地扭过头来,怒视着方凡,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