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康很满意蒲察氏的反应,紧接着说道:“依草民看,若不是因为宫中御医经验欠缺难得见识到此病是当真诊不出,只能是为着保命而不敢说出真相,啧啧,也真是为难他们了。”
蒲察氏马上就要一口气喘不上来,脸憋得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完全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元胜从震惊中久久的缓不过神来,一时间殿内竟无人再说话。
良久,呼延康东瞧瞧西瞅瞅的,慢慢开口说道:“敢问皇后娘娘,草民是开方还是不开方?”
蒲察氏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有许多话她已不便开口,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三十多年来高贵不可亵渎的国母之尊已被瞬间打落,只得给了元胜一个眼神。
元胜会意,也回过神来:“请呼延大夫尽快开方医治吧。”
“是,王爷放心,草民虽是一介江湖白衣,但医者仁心,不该说的话草民一个字都不会向外透露,草民还是比较惜命的,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呼延康对元胜还是比较敬重的。
见呼延康这般洞悉世事又毫无废话,蒲察氏终于相信他是有些真本事的,当下便挥挥手叫元胜带他出去,自己一人留在了内殿之中。
见元胜二人出来其他人都上前问情况,呼延康只说元朗是邪风侵体引发了皮肤上的病症,吃些散热去毒的药再佐以针灸便好,对花柳二字那是只字未提,众人虽有疑惑但呼延康先前治好了其他御医治不好的琼嬅,便也没人再说什么,待呼延康去开方配药,元胜这才得了空和琼嬅单独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说上几句话。
看元胜一脸神秘又尴尬的样子琼嬅也不禁好奇起来:“怎么?那皇太子的病另有隐情?”
元胜便将元朗染了花柳病的事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琼嬅也是惊的用帕子捂住了嘴。
“怎么可能?他可是皇太子,这可是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