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的命不好!”谷惠玲安慰着谷草说:“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舅舅过来了,我们过河去吧!”
谷惠玲坐上渔船,对王大山说:“舅舅,改天我再去看外婆。舅,你可得好生安慰我外婆,可不能气着她!”
王大山点头说:“玲玲放心,舅舅知道该怎样劝你外婆的。你放心地做大事去吧!”
“舅,改天见!”谷惠玲过了河,顾不得礼节,急匆匆地进谷王府去了。
陆小娣三人拎着两个密探进到谷王府,早有人通报进去。
尤如水见陆小娣三人提了两个全身瘫软的男人进来了,连忙问道:“小娣,怎么回事?”
田梅抢着说:“师父,是玲玲师叔在河对面抓住的。我们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来头。师叔她们马上就回来了!”
尤如水把二人的包裹捏了捏,心中已明白了大概。她把圆脸提了起来,在他背上拍了拍。
圆脸长抽了一口气,扭了扭腰,看着面前的几个美人,问尤如水道:“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尤如水也不回答他,反问圆脸道:“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你俩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啥?不然,可有你的苦头吃!”
圆脸先前虽被点穴,但大脑却还清醒。他被陆小娣拎着进大门时,他已经看见了大门前贴的大红喜联,知道王府确实是在办喜事。于是,他便想冒充谷王府的远房亲戚,量这王府里的人也无从查证。于是,他装着被冤枉了的样子,愤愤不平地说:“我们是谷王府的远房亲戚,到这里来喝喜酒的,但却被你们无缘无故地抓了起来,你们也太没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