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尤如水给陆小娣画好妆,又交待了一番,准备到神树旁去。
谷惠玲把其他人支开后,才看了看谷宇龙,又看了看尤如水,小声在谷宇龙耳边挑拨着说:“殿下,姓尤的有故意骗你的嫌疑!”
“凭啥?”
谷惠玲看了眼尤如水,说:“她说爱你多半是假的!”
谷宇龙知道谷惠玲是在逗尤如水开心,也配合地问谷惠玲道:“你有何证据说尤姑娘爱我是假的?”
“凭啥?”谷惠玲故意哼了声对陆小娣三人呶了呶嘴说:“你问问她们刚才吃过什么东西吧!”
“你就是一条多事的疯狗!”尤如水没好气地对谷惠玲说:“你不过是讨好你未来的男人罢了,偏要故意搬弄是非!”
“你倒不是疯狗,却是个小心眼!”谷惠玲咯咯着说:“你一定是怕以后打不赢我家太子,所以要留一手!”
陆小娣几人听了三人的话,咯咯地笑个不停。
谷宇龙不知谷惠玲是什么意思,好笑地说道:“玲玲,你也太抬举我了!你要知道,我是尤姑娘的徒儿,我的本事和师父她相差太多太多,我是永远也打不过她的!”
“所以我说你师父是小心眼嘛!”谷惠玲装模作样地对谷宇龙说:“你师父有大力士的药,但她只给这三位姐姐们吃,却瞒着你,你说她在怕啥?”
“好好好,我怕打不赢他!”尤如水再也憋不住,噗的笑了起来,把包袱丢给谷惠玲说:“把药给你未过门的男人吃吧,随你给他吃多少,免得你有意见!”
谷宇龙好奇地问谷惠玲道:“玲玲,真有大力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