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那些人眼里头就是一个唱戏的戏子,是最没用的一个行当,即使你唱的再好,在那些当官的眼里头就是一个可以任他们摆布的戏子,死了就是死了,谁会为了一个戏子去讨公道。”
“也就是现在朝堂没了,不然咱们这种人在以往也就比那些贱籍的人好一点。”
“所以我才会送那么多东西去给开往的官员,打点关系。”
“是,咱们在长沙是地头蛇,但是咱们就是一平头老百姓,能和那些拿着枪杆子的对着干吗?”
“爹,我知道了。从前是我的错。”
二月红从来不知道他爹原来都是为了他们,他从前还因为给那些吃的肥头大耳的人,和他爹起了争执,即便被他爹罚跪祠堂,他也没觉得他哪里有问题。
如今,他才明白了他爹这么些年所做的一切。
“红儿,你爹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你的愧疚,而是在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你不能在向着从前那样只知道风花雪月不问世事了。”
“你爹我老了,总有一天你得自己扛起这些事情,从今日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学着做点事情。”
红老爹拍了拍二月红的肩膀,让他自己慢慢消化一些事情。
红老爹留了二月红自己在书房冷静冷静,他则是在府中跟着心腹管家溜达溜达,随便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