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事情的情况之后,那郑局指点了一下:“其实这件事儿你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他拖了24个小时,折磨人家24个小时,差不多了,这一刀捅的捅进去也是无头公案,要真说凭着一刀判人家三年可以,那人家能找着刀吗?”

这群人也是真的一手遮天。

“找不着是吧?而且就算找着刀了,也得从那个刺进去的角度,还有从那个其他方面考虑,这不可能是他所说,你先回去吧。

差不多了24小时,你守着时间,时间一到你就把这女的给放出去,让她们别声张之后赶紧走吧,其他的事儿我帮你担着,还有要问谁批准的,你就让他们来问我,准备好火车票,放了直接让她们走。”

郑局长也知道,龙豹这人横惯了

听到这肥蛇点了点头:“行,多谢领导支持。”

随后他就回去了。

此时已经是姜可可被绑进来的第18个小时,被绑进来已经接近一天了。

现在几乎已经是凌晨了,也难为了肥蛇随时去找人,她现在整个人已经思想混沌了,就一直强光照的神经都糊涂了。

虽然南中义进来关了灯,可是赖皮蛇一回来就开灯。

没办法,关灯开灯,关灯开灯,最后就一直开着的灯了。

姜可可那眼睛闭上也是跟亮着的时候一样,而且这里的通风管道吧,特别的响,一把门关上的时候就整个人都在脑门里面,轰隆轰隆轰隆的响。

姜可可长吸了很多口气,才把内心的情绪给压下去,太难受了。

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从鼻腔、胸腔到肺部到整个身体都是无力的,这样已经算是条件比较好的了。

如果是真的下黑拳什么的,都是拿着拐棍儿在脚底板掌心打的,打完之后一点痕迹都没有,脚底板肉厚,疼。

打的你是哇哇叫,还找不出证据来,那才是最恐怖的。

而且很多肘击肚子倒立呼吸的招数,也基本没用上。

姜可可忍耐完了之后就告诉自己,一定会出去的,一定会出去的,而且这公道,估计姜可可是找不回来了。

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判刑。

姜可可知道等到明天他们上班的时候,再怎么样也得把自己给放出去了吧?

姜可可记得最长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能审别人的时长也就是24个小时。

如果赖皮蛇还当个人,自己再撑一段时间就能出去了。

但赖皮蛇他们真要这样子一直关着自己的话,姜可可也无奈,没办法,说实话,你普通一个平民老百姓,哪怕你是家里面男人能顶事儿的,可能她男人也不在她身边了。

以前姜可可吧是觉得霍霆深很烦,现在倒是觉出他的好来了,至少身边有他在,没人敢欺负自己。

姜可可想到霍霆深都忍不住掉眼泪了,这谁能不哭啊,谁能忍住不流泪呀?

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只能受着呢,而且人家也是当官儿的,你想报复回去吧,你还真报复不了。

你算什么东西呀,人家是国家公职人员,放个屁都比你喊破喉咙还大声。

姜可可趁着凭着最后的意志力告诉自己一定会沉冤得雪的。

真要有啥事儿,肯定能有人把自己找回公道,指定不会让自己委屈一辈子了,哪怕就算是现在委屈之后也必然肯定能够找到出路的。

姜可可就不信了,这还能倒霉一辈子了,遇到这样的事儿谁也不想的。

姜可可真的有时候睡过去了吧,迷迷糊糊醒过来。

还是在里边儿那强光照着,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你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肥蛇连夜趁着第二天早上时间还早,把票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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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外头就吵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南中义看着眼前的赖皮蛇据理力争:“咋啦,都24小时了,快把她给放出来呀!”

“24小时咋的啦?那事儿没审出来就把她给放出去呀?你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收了人家钱是吧?这么偏心她呢?”

赖皮蛇嘴一张就是造谣!

“我没收她钱,你别跟我胡说八道,你就是想搞这些,搞七搞八的,搞的最后没人敢救她了是吧?”

南中义知道这种小人手段多了去了。

就是为了逼着你按照他的意思办。

“我告诉你,我偏要救她!她没犯罪,她没有任何的错误,你没有资格把她留在这儿,停到这儿。”南中义实在忍不住了:“她有事没事,你比我知道了更清楚,你已经关押了她24个小时了,她孩子也已经在警察局差不多十几个小时了,她们一家人就她这一个大人,你是要让她们一家被逼死是吗?”

赖皮蛇也没想到南中义敢跟他撕破脸。

“有本事就别犯罪呀,有本事就别被抓到呀,她被我们抓到了,你还那么嚣张呢,你觉得,她犯的不是事儿是吗?你是打定了心思了,你一门心思了,你就要偏袒她了,是吧?”

赖皮蛇岂能不知道姜可可多冤枉。

不好意思,冤枉你的人最清楚你的冤屈。

可赖皮蛇在乎?

不好意思,坏事做多了,早就无所谓了!

“我不是偏袒她,我是偏袒正义,我是站在正义那一边儿的,我跟你们这群人不一样。”

赖皮蛇听到这就笑了:“你还跟我们不一样上了,你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说难听点,你不也就是局长养的一条狗吗?咋的都是当狗你就比我高贵呢?”

本来就是两个派系,自然干事你死我活必不可少。

“我还真比你高贵了,我至少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儿,缺德!”

南中义最后也只能看着赖皮蛇骂了一句:“你这的生孩子没屁眼儿的玩意儿!”

这一句话骂的赖皮蛇瞬间脸都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说我生儿子没屁眼,你生儿子就有呢?”

“那不然呢,谁缺德谁没有,你自己想想你缺不缺德?”

南中义盯着赖皮蛇忒了一口、

“嘿,我还真就不缺德了,咋的你跟你师傅都跟里面那女的有一腿儿呢?不然为啥都那么想救她出来呢?那你媳妇儿知道吗?肥蛇,你老婆知道你这么偏袒这么一个女人吗?”

赖皮蛇看向了一边的肥蛇。

其实两个人是警校时期的兄弟,不过最后三观道义不合,最终就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