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没媳妇儿也没孩子呀,孩子不是我的,媳妇儿也不是我的,日子可怎么过?
裴臣倾啊你跟我说这些,说这话。我还在这个研究员上耗死?我但凡下海做生意,我绝对能起来!
谁像老砖头似的没点出息,本事不说,自家媳妇儿也不照顾好那媳妇儿天天给他干活儿!
我跟他住同一个家属院的,他媳妇儿在那单元楼天天干活,天天干活,那养了好几个孩子,全是他媳妇儿绕过他一天没回去看过,没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责任。”
老方本来说着自家媳妇的。
又扯到了老砖头身上,这一说可就不得了了。
酸溜溜的?
说到这儿,那裴臣倾觉得不对劲了:“咋的,你对人家那嫂子有意思?”
“嘿,可别那么说,他媳妇那是真能干,可惜我嫌弃她长得不行!”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什么叫嫌弃她长得不行?
难不成?
“不是你们不是,当初你认识她?”
“认识啊,当初介绍对象的时候,他媳妇儿先是介绍给我的,我媳妇儿是我自己后来去找的,我嫌弃他媳妇儿不好看呢。”老方说的这露出尴尬的表情。
“这你还告诉我呀,那朋友妻不可欺,没听说过嘛?”
这小子这样说,也不担心人家老砖头家里出事?
“听是听说过呀,嗯,那咋啦,听说了也是一个态度一个意思。这有啥的,有不丢人!”老方略有些胡搅蛮缠了。
裴臣倾看出来了。
这老男人就是不乐意呢。
觉得老砖头样样不如他
“你就是现在生活婚姻不幸福,你看见人家幸福,你就觉得,哎,人家日子过的真好,你就心里面不舒坦了是吧?你还想去搞坏人家日子,老方,学坏了啊!”裴臣倾总是不愿意的。
毕竟他自己吃得苦,可这不比别的男人少!
“我可没那意思,他日子过的舒舒坦,关我啥事儿?我就觉得他对他媳妇儿不行,对他孩子也不行,他孩子可懂事儿了。
平时叫我叔叔叔叔的叫我,我能看不下去吗?我媳妇儿说那要是我的,我就戴绿帽子,王八羔子我也认了,那孩子不是我的!”
老方也是憋屈坏了估计是,当初娶的美娇娘。
结果生了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你还特地在那研究院儿,你还找了医生同事帮忙,最后搞得全医院都知道了,大家伙都不知道怎么说你,要不是这事儿,领导真不能同意你离婚,现在这年头哪有离婚的人呢?”
裴臣倾也是这事闹出来之后,才觉得徐欣儿疯狂是疯狂了点。
但也是真的爱他。
那裴臣倾就满意了。
听到这,老方尴尬的笑了:“也就是这点,我觉得不好,那研究院什么情况,三教九流的都有,非要我忍,非要我忍,我忍了这么多年,我现在日子过成这样,我能忍下去嘛?
我肯定不能啊,也不是说不能忍吧,只是你这情况忍了也没必要啊@
是不是没必要?就这日子,乌龟王八蛋过得日子!
哪个领导爱过,他自己过去吧,当初还劝我的时候说的可搞笑了,跟我说劝我大度,说忙成这样天下男人哪有头上不戴帽子的?我一听,我当时就笑了,我说要不你自己戴戴,你自己戴了之后你再说。”
“那领导听见就说我骂他,哎,当初我也就急过这么一回,之后该干啥事儿还是干啥事儿,这才好吧,这工作给稳定下来,为了这么个女人,要是坏了我的工作,那是真不值得。”
虽说是他老方爱上了比他等级层级高的人。
但这女的明明不喜欢可以直接离婚的……
裴臣倾看了看他:“你媳妇儿呢,现在怎么样啊?”
“能怎么样,生了个儿子带回去。那男的也已经结婚了,她能怎么的呀?
她能让奸夫跟她老婆离婚,在她们俩个在一起?那还要不要做人了?
那男的美美隐身,直接回去了,老婆孩子这炕头,就那傻女人什么都没了,孩子又是那个男的的,就相当于那男的在外边多了个家呗!”
老方也觉得丢人。
主要是觉得自己丢人,娶个媳妇,宁可给人做小,也不和自己在一起。
“那扫黄打非的不管呢,不是流氓罪抓的严重?”
“不管呢,人家只管未婚青年,那已婚的离婚的,那群女的谁能有权利去管她们呀?那都是横的不怕死的东西。”
听到这儿的时候,霍霆深笑了,看着他:“对你之前那媳妇儿真一点感情没有了?”
“那绝对没有啊,必然没有啊,能有感情的话,我就不可能再这样子说她了,说她就是因为跟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所以才能够这么坦然的说出口,不然我真不一定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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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个好的吧,实在不行,哥们儿,给你介绍一个。”裴臣倾是真看不下去。
“你给我介绍??你自己娶的老婆,都是个疯子,你还给我介绍呢?”
“哎,你看不起疯子是吧?疯子至少不出轨呀,疯子她心里面只有我,全心全意的爱我。”
裴臣倾也是这才意识到了徐欣儿的可贵。
“哎,行了行了,别说了,喝酒吧,再说下去,我都活都不想干了,现在就想跟你出去喝酒了!”
一般来说,研究员为了神经灵敏很少喝酒,老方就这一点好,情商特别高啊。
旁边老砖头走过来了,看见这一满仓库的材料。
他双眼放光的看向了裴臣倾:“裴工,这个东西给点给我研究,你看之前量小的时候,你说不给我,现在量大了可以了吧?”
听着这语气,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那是对科学的狂热。
“可以你自己去拿吧,你切个一小份儿,自己过去研究去,这玩意儿其实差不多都研究出来了,只是就是要熔炼的问题,把它断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分割开来。
运输好运输,到时候一砖砖呢,该运到哪运到哪儿,军工厂那边,兵工厂那边要材料的也能给他们提供上去。”
裴臣倾倒是没拒绝老砖头,毕竟本来就是要给他的。
“哎,好好好好。”老砖头拿着手里的铁块,虽然说他刚才可能听见了两人在这儿说他坏话呢,可是拿到那东西的时候,他就管不上了,他就拿着那东西往家里面赶去,搞那实验室赶去。
“老砖头现在直接住实验室里面了,估计都不回家了,他那媳妇儿自己一个人在家独守空闺呢。”
“不是你这话不对劲啊,老方,你是不是偷偷你去勾搭人家老婆了?”裴臣倾这话一语成谶。
所以老方脸色一下就变了:“都哥们儿了,能不跟你说吗?我对媳妇儿还算是好的,是我媳妇儿不行,我媳妇儿长的漂亮,那对我不行,我就认了。
那老方他媳妇儿凭啥呀?那老砖头,长成那狗样儿,那怂包儿,他媳妇儿还是对他忠心耿耿,我早就看到我不顺眼了,我就想把他那墙角给挖了!”
裴臣倾无奈了看着他:“你可拉倒吧你呀,清醒一点,她就是死她也要她男人,她不可能要你的,你信不信?”
听到这儿的时候,瞬间老方脸色就变了:“哎,别说这话,晦气!”
看得出来老方这人心动了。
“怎么晦气啦,我劝你不要老乱插入别人的家庭。”裴臣倾就没见过乱搞还有好下场的!
“那老砖头看着没脾气,那触碰到他媳妇儿的时候,他还能没脾气没骨性呢?”裴臣倾这话说的,老方压根不听。
哼,老方看了他一眼:“那老砖头那人,你信不信?你要是敢给他一个好的研究项目,他敢把他媳妇孩子都直接不要了,直接甩了,你信不信?”
“这么坚决?”裴臣倾倒是欣赏这种工作态度,一看就是个努力的。
“是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放心吧,我要能跟他媳妇儿在一起,我那是为民除害的,让他媳妇有男人疼!”老方发疯了看着裴臣倾。
“哎,你还说的那么好听,为民处害,你不就是好色嘛!”裴臣倾才不相信老方这个鬼话。
“我要真好色,我就不可能跟他媳妇儿在一起的,我纯粹因为喜欢他媳妇儿才跟他媳妇儿在一起。”老方还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呢!
“那喜不喜欢人家也已经结婚了呀,你都二婚头还看上人家媳妇儿?主要你还想着撬墙角,你不是疯了吧?”裴臣倾这辈子就没见过那么疯的。
“哎,也不是这么说他不行,他媳妇儿就不应该跟他这种混蛋过一起,过这种日子,我要是他媳妇儿,我早就分分钟出轨了,我是秀儿,我就跟我自己过了。”老方还是有点自信的!
听到这裴臣倾笑了:“你净往你脸上瞎贴,赶紧寻思说工作的事儿吧,那说你自己这人情感干嘛呀?咱们这不在公共场合呢,刚才那老砖头都过来了,人家都不知道多听见了多少呢!”
裴臣倾也是哀其不幸,自家女人都被别的男人这样说了。
还没点反应!
怪不得老方变得那么极端。
“就他那缩头乌龟,听见了又怎么样?没听见又怎么样?不还假装听不见吗?
刚才我是真不信他没听见他这儿,你就算听见了也是这样,哎呀,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能够研究,他就能混下去!”
老方一方面佩服,一方面嫉妒的要命。
这玩意就是纯看命。
有的男人拼的要命也没个好媳妇。
有的女人累得要死也没个好男人。
“那你还不如让人家好好研究,你别去干扰他了,行不行?”裴臣倾看出来了,老方纯坏。
“不行,我就喜欢他媳妇儿,当初没跟他媳妇儿在一起,我心里面不舒坦,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我可以跟他媳妇儿有点机会,你又让我不要去,你这算怎么回事儿?”老方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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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不要去,是因为奸情出人命,那老砖头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说不定人家媳妇儿就是最后一条底线,你要是触碰到人家底线,你看人家还惯不惯着你!”
听到这儿的时候,老方不高兴了,看着他:“哎呀,别说了,不想听,真烦,你是不知道啊。那老砖头平时干的事儿都是我给他擦屁股,那我跟他媳妇儿在一起怎么了呢?反正他也不需要啊,他横的很,他跟我们都不一样,他这种人心里面是有种不一样的想法的!”
老方觉得老砖头有毛病。
娶个媳妇不知道疼人!
“他有啥想法你告诉我,我听听他的想法就是什么呢?”
“他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想一辈子研究这些东西,他其实压根就没时间管他孩子媳妇儿啥的,他媳妇啥其实都跟我说过。”
老方沾沾自喜。
“他媳妇还跟你说这事呢?不想和她男人过了?”裴臣倾突然感觉苍蝇不叮无缝蛋啊。
合着自己成小丑了?
“是他媳妇跟我说,啥都跟我说,还给我看了老砖头打她的伤口呢。”老方也是够朴素的。
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
“你那是确定他媳妇儿真这样子啊,这不绿了他吗?”裴臣倾怎么感觉有点不信呢?
揍了自家媳妇还能天天给老砖头洗衣做饭带孩子?
“这不算是绿!算是资源重新整合。主要是他媳妇儿跟我关系特好,当初我们不是没在一起吗?他就以为我们两个没啥,他媳妇对我是没想法,我对她有啊!”老方也是认真的 了。
“那你们两个有啥吗?”
“其实也没有啊,就是我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