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尘一瘸一拐走到大队部找大队长,张嘴就告状,“大队长,你可得给我做主,我好心好意关心顾同志的近况,
他不理我就算了,还把我打到沟里去, 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我知道顾同志情况特殊,可情况在特殊也不能抬手就打人吧?
无缘无故打人,要是哪天把人打残打废了怎么办?”
沈二柱前脚刚从公社回来,水都没喝一口,周景尘后脚就到他跟前吧啦吧啦的告状,对这个周知青,沈二柱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下乡也有一个多月了,真是干啥啥不行,告状第一名,明明自己不占理,还可劲蹦跶。
沈二柱板着脸,“你是说健东无缘无故打你?”
周景尘捂着右脸,龇牙咧嘴说道,“对,我的脸都被他打肿了,这样的人待在我们大队就是一种隐患,我觉得得把他送到农场改造改造。”也不知道那傻子吃什么长大的,手劲那么大。
他张嘴就说要把人送农场改造,这人心思可真恶毒,在农场改造的人都是犯了大错误才会被送去那。
两人小打小闹他就想把人送去农场,这不是恶毒是什么,别说健东那孩子有没有打他,就算打了,那也是他该打。
“这事我不能光听你的一面之词,我得问问健东。”
他说的是事实,大队长还要找傻子问问,傻子能懂什么?万一胡说八道怎么办?周景尘有些气恼,“大队长,事实就摆在面前,我的脸还肿着呢,哪用问他。”
“你是大队长,还是我是大队长?”
沈二柱找了顾健东来,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李彩霞和几个大娘,
都不用顾健东开口,李彩霞和几个大娘就帮他辩解了,
“健东打人?健东这孩子多乖巧啊,他咋可能会打人,周知青你别张嘴就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