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谢汪氏端着一碗菜,开了炕下的地瓜窖子。
下面传来一股味,差点没把谢氏给熏晕了。
不一会儿,谢汪氏端着空碗上来。
看着大女吃惊的样子,把碗放好后,才回来和大女说:“你二妹找回来两个多月,人已经疯了。在外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已经显怀了。”
自己的亲女,下不得手打死。
也不敢放在外边,怕被别人欺负,更怕坏了自家的名声。
这个年代人疯了,根本没药可治。
只有送到疯人塔,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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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面的地瓜窖子也不大,更不见天日,比疯人塔好那么一点儿。
“娘!二妹她的病能治吗?我这儿有银子!”谢氏想到自己的压箱底银子,还有婆婆花钱买走的车钱,鸡钱,她一文也没花!
谢汪氏摇头。
她是亲娘,又不是后母,怎么能不给孩子看病?
连一城里的大夫都法子。
谢氏想说那孩子拿不掉吗?但又想着自己怀孕,这样的话最好别说。
而且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满两个月,这一次就先别说了,下次再说。
晚上,文武和岳父喝的东倒西歪的回来。
小夫妻就住着以前谢氏的小厢房。
夜里谢氏我想着地窖里的二妹,怎么也睡不着。
正好文武要喝水,要上厕所的,照顾了他半宿。
…………
第二天,谢氏想下地窖看一下二妹,被她娘拒绝了。
“娘,那是我二妹。”谢氏对银妮还是有感情的。
二人只差一岁,从小感情就好。
而谢汪氏则狠心的说:“那还是我闺女呢!我说不让你看,是为你们俩好。以后有机会再说。”
谢氏听到这样的话,只能作罢。
下午离开娘家时,她有万分的不舍,也只能跟着丈夫奔向自己的小家。
一路她的兴致不高,而文武作为新女婿中午又喝了一场。
满脸通红,走路发飘,是醉了的。
此时他也无暇顾及娘子的心情,只在努力控制自己走路走直了,别斜着奔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