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知道怎么就日子过的叮当穷了!一年挣那两个逼钱,不够回家分的。”他酸溜溜的说。
今年奖金还行,现在有20W了。
明年努力,会有七十个W差不多。
回到家,屋里有股味,是霉味和酸味混合。
收拾了一下外卖盒,然后躺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玩手机。
饿了又点了外卖。
外卖挺好的,省工省力!
一个人更好,谁也不哄!
上厕所,发现厕所有异味了,就从网上下了清洁卫生的单。
年根的事,没人干活,每一单特别贵,他这人再爱比较,多个家政公司里边找便宜的家政人员。
找了半夜也没找到,最后决定明天,自己大扫除。
除夕他草草收拾了家,下单买午饭时,发现好多都不营业了。
最后去了超市买了烧鸭,啤酒和速冻水饺。
这年怎样都能过得去!
这回家正要关门时,一个人叫他:“盛东!”
原来是盛菲娅。
二人坐在餐桌前,喝着啤酒,吃着烧鸭,听着电视里合家欢乐,吃喝的没滋没味。
“我这一辈子啊……谁能想到呢!这才几年啊!一切都没了,阿东啊!我苦啊!”盛菲娅一口闷了一罐啤酒。
两年多的光景,她手里的钱,在一次次投资中,全都没了。
那栋别墅和豪车连半价都没卖上,当时她用着儿子的银行账号,钱全都被儿媳拿走了。
要钱,没有,春节去儿子家,儿子全家去了岳家。
她现在手里只剩云山县的一套老破小,值个十多万。
还是卖不掉的那种,是当年刘队长分的集体房,产权并不完整。还有百分之三十多属于运输公司。
盛东也挺感慨的,从他小时候,他姑就是有钱,有人脉,有魄力……有的时候他都想当他姑的孩子。
有吃不完的好东西,穿不了的新衣服。
五年前,他姑还住着别墅,开着豪车,身边跟着小年轻。
到处指点江山,一副事业女强人的样子。
现在,头发花白秃顶,脸全垮了,身材也臃肿。
原先身上的貂,旗袍,名贵的高跟鞋,全都没有了。
盛东想:谁不苦?
盛菲娅又说:“刘凡那个表子!偌大的家业被她偷走一半!还带着那个死闺女出国了!怎么就没有看到我兄弟还有儿子呢!”
“大姑,不必生气,喝酒!”盛东也想过他爸的家业,可惜一分未捞着。
…………
方勇这几年也秃头了,天天守着灶台,戴着厨师帽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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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春节走亲戚,朋友聚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