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这样的,毕竟又年轻又有能力的人,自然是容易俘获小女孩的芳心了,不过后来一切都变了。”
“哦?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王月就像在跟徐建明唠家常一样,说起话来也没了紧张的感觉,女人嘛就是爱打听这种事情,尤其是偷懒聊天的时候。
“据说江金文背景不小,跟县里的一位大官关系亲密。”
“你能不能好好说,县里有谁比县长大的,你就不能明着点说。”听着王月话里还有几分遮掩的意思,年卓是坐不住了,他现在可就靠着这一次来打翻身仗了,这女人居然还藏着掖着,他当然是心急如焚了。
可看着徐建明逐渐转冷的眼神,年卓又用平缓的语气说道:“问你什么咱们直说就好了,县长很忙的,不能耽误太久的时间。”
这两句话仿佛把她拉回了现实,“没关系的,继续说下去就行,这正是我想问的。”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大家都在说有这样能力的,只能是常委之一了,因为副镇长的提拔还是要经过县里讨论的,一般的小官可不行。”
又联系起来了,仿佛一切都指向了侯云杰,而且一切的前后因果都太过蹊跷,没有办法不将他们串联起来。
那江金文为什么收受年卓的贿赂,以及侯云杰知不知道此事都是现在无法证实的,也有可能是江金文靠着自己准岳父的身份在狐假虎威。
他相信这个王月没有说谎,她也没有理由说谎,毕竟年卓都已经这样了,甘当别人情妇的女人,对于审时度势和地位这种东西看的都非常透彻,连自己委身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面对徐建明,她又怎么可能会撒谎呢。
谈完之后,徐建明让邝文衡把王月送了回去,尽管对方一直推辞自己就可以回去,可邝文衡还是跟着去了。
年卓自然很快就明白了徐建明的意思,“县长您放心吧,王月这个女人别的没有,对我是什么都不敢隐瞒的,何况今天还有您在这。”
“嗯,不过关于江金文这件事,侯云杰到底知不知情还没有一个定论。”
“肯定有啊县长,您想啊,要是没有侯书记在后面推波助澜,就单凭一个江金文,不过是刚刚晋升副镇长的小年轻,他敢做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