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走过来时,已经看到了孟飞和刘欣如。他俩借用的身份是首都药厂的管理层,这些日子一直与祁宏直接接触,他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祁宏向段天德耳语了几句,段天德便主动走到孟飞面前,在祁宏的介绍下,两人寒暄起来。
“孟先生,你好。我们这里是乡下小地方,条件简陋,你们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请告诉祁宏,由他帮你们解决。”
“多谢段大师费心。我们在这里一切都好。只是我们与天宏制药公司的合作谈判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不知道段大师作为天宏制药公司的投资人之一,有什么建议?”
段天德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着回道:“我们这里是山区,没有矿产,也不适合种粮食,只有中草药种植还算有些特色。
前些年药厂面临破产,镇政府找到我,希望我能帮忙,因此我和祁宏一起收购了药厂,并改组成立了天宏制药公司。
我对经营管理一窍不通,只是负责出钱,天宏的事情完全由祁宏来负责。所以关于合作的事情,孟先生问我,可就问道于盲了,你还是和祁宏协商吧。
不过,我们接手药厂,主要是为了解决镇上那些药农今后的生计问题,都是乡里乡亲的,并不是为了赚钱,也没有想过一定要发展到什么规模,因此恐怕和孟先生提出合作的初衷有所不同。”
“那真是太可惜了。其实我对入股天宏,并在这里建设一个大型中草药种植基地的前景还是很看好的。”
“顺其自然吧!三天后就是我们这里一年一度的祈福法会,不知道孟先生能否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拨冗出席?”
“我已经接到公司的指令,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人在职场身不由己呀!这次不能参加大师举办的法会,实在太遗憾了!”
“时间这么紧?祁宏,今天晚上你替我摆酒,为孟先生饯行。”段天德转头对祁宏吩咐道。
随后,他继续对孟飞说,“孟先生,实在抱歉,这几天我要全力筹备法会,实在分身乏术,只能让祁宏替我尽地主之谊了。下次孟先生再来时,我一定亲自摆酒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