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薄姐昨晚没睡好,大概率是因为认床,过两日就好了。”
她这个理由众人是信服的,云予薄看她一眼又立马移开了目光。
祁昭浅默认她是感谢。
困意这种东西就很奇怪,早上死活起不来,吃过早餐后反而不困了。
祁昭浅在院子里照顾着自己栽种的花,还特意裁剪下几朵好看的送给云予薄。
“给。”
她送至云予薄手中,云予薄脸上挂着笑,可笑意不达眼底,假的不能再假。
时予墨坐在她旁边的摇椅上观察着她,一脸的奇怪。
“我觉得你今天很不对劲呀,你怎么了?那么严肃?被骗钱骗色了?”
她同云予薄开玩笑,云予薄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有点累和困。”
她神色多有倦怠,时予墨想到了昨晚她那着急而走的样,还有她和祁昭浅的拥抱。
“你这体力不太行啊,要跟我老婆多学学。”
云予薄白了她一眼。
“你老婆她又不是普通人,是我能学的吗?你怎么不学学?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没有的事。”
时予墨轻啧一声。
给她翻白眼了,这种感觉才对嘛,刚刚怎么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云予薄。
不过她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云予薄。
“切,掩耳盗铃,实在不行我去我老婆那里拿点东西来给你补补。”
她提议着,云予薄顺势就用上了手中的玫瑰花,打了她一下。
花瓣掉落了几片,祁昭浅在远处看着她恼怒的神情笑了笑。
这才对,这才是她原本的心性。
时予墨依旧在挑衅。
“你还打我?我猜中了,恼羞成怒了?”
她笑话云予薄,云予薄见她油盐不进,往后一躺,直接摆烂。
“说了,别瞎说。”
时予墨自动曲解。
“哦,知道了,你害羞。”
云予薄:“……”
无法沟通,要是人与人之间可以互相拉黑,时予墨一定是住的最勤快的一个。
当然,在她那里,自己肯定也不例外。
时予墨无趣,时刻看着大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