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张翠花是副科长,副科级,下一步还会成为科长,因为科里没有科长,是她在管。她也是沾了大表表舅的光了,我们家柱子也是沾他的光”张莲花说道。
“太好了,家里一下多出了好几个干部,多了好几个工人?是不是爷爷显灵了?”张大柳激动的说道。
“哥,和爷爷没有关系,非要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托了三叔的福,没有三叔,就没有张大标,没有张大标我们这些人谁能进城?更别说当干部了”张莲花说道。
“三婶的烈士上面批下来了,四叔说要给三婶立块碑的,不如加上三叔的名字?”张大柳说道。
“哥,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上面刻什么字?王秀兰烈士及丈夫之墓吗?”张莲花说道。
“对呀,不太合适”张大柳说道。
“不合适就别提,让四叔为难,守前呢?”张莲花问道。
“到山上巡逻去了,现在天气干旱,有偷水的”张大柳说道。
张大标拉着几个人过了张家墓地,转过了弯,车就停下了,秦家沟的路就不通车了,三轮摩托车也上不去,村的名字叫沟,但是必须先过一座山,下到沟底才行,何雨柱和秦京茹下了车,拿了一把刀,一根木棒,向村里叫人去了。
此时槐花也睡着了,张大标把孩子抱到了副驾驶上,自己来到了后座位上,然后车在山间剧烈的晃了起来。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打完一局,何雨柱两人还没有回来,又过了一会,槐花也醒了,张大标下了车,让秦淮茹在车上喂孩子。去年这时候自己还在山上打到了野猪,今年植被稀疏,雨水偏小,村里、公社、甚至部队上都派人到山里打猎,所以山脚下没有什么大型的猎物了,就是最常见的野鸡、野兔也几乎看不到踪迹。
“七舅”秦明辉兄弟几个人来了,看到张大标站在一边以呆,过去喊了一声。
“明辉”张大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给他拿了盒烟,“下午三点来钟吧,我在这里等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