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我有一个战友老家是山西大同的,和我一起入的伍,从新兵连时,我们就天天在一起,是他教的我做刀削面。后来一次战斗中他牺牲了,埋在了云南,他说过转业后想当个面点师傅的,还说我让和他一起干”张大标小声的说道,脑海中又出现了那段难忘的记忆。

“大标,别难过了,我们牺牲的人太多了,所以才有了我们现在的好生活”许大茂安慰张大标说道。

“东旭,你快点,这里不够吃了,一点眼力架也没有”张翠花在一边喊道。

“妈,我也很饿了”贾东旭看着众人吃的起劲,只有他不停的干活,饿的他只咽唾沫。

“你这么大人了,饿一饿有什么要紧的?你快点,磨磨叽叽像个娘们似的”张翠花说道。

棒梗三人也割草回来了,张大标留下了阎解娣和牛小正吃面,也让本来想休息一下的贾东旭又忙了起来,到了最后面竟然不够了,因为三个孩子每一个吃的都快和大人一样多了。

“东旭,下次多和点面,你看没你吃的了吧?屋里还有窝头,你就着面汤,吃点卤,来两个窝头就行了”张翠花想到了好办法。

“妈,我也想吃面呀”贾东旭悲愤的说道。

“没有面了,我有啥办法?我又不会做,谁让你不多做一点的?你要不快点,面汤一会儿也没了”张翠花又说道。

贾东旭咬着硬梆梆的窝头,吃着咸卤子,喝一口面汤,看着饭后说笑的众人,有种被孤立了的感觉。贾东旭又看到了张大标,心想,明天我跟七舅吃大鹅,你们都吃不到,想到这里,贾东旭又高兴了。

通过两只乌鸦张大标得知,冶金局韩成副局长的小儿子韩明一天都没有出院子,而王副部长家的王朋则来了郑家胡同的一个小院,并且还刷脸进去了。

小院的门口有人岗哨,通过乌鸦发现里面十几个年轻的男女在开派对,一起喝酒,喝完酒之后还跳交谊舞。在后世,跳交谊舞太平常了,直接在大街上跳就行,那个县城里面没有十来处跳交谊舞的地方?但是现在是1960年,跳交谊舞确实有一些前卫了,现在还有一个罪名就是流氓罪,男女搂在一起来回的扭,在不懂的人眼里可不就是耍流氓吗?

没想到在1960年竟然有了会所,都是一些官宦子弟,普通人也来不了这里,张大标心里想到。就是不知道韩明能不能来,如果他要来,那就好办了,他不是精神病吗?自己和他身材差不多,冒充他打几个人不过分吧?跳舞的这些人,看样子喝的也不少,里面的灯光又暗,自己换上和韩明一样的衣服,弄一身酒,低着头,混进去应该没问题,打快速的打几个人,先打眼睛,谁能看出自己不是韩明来?

心里有了办法,张大标第二天上午来到了轧钢厂,找到了李怀德。

“大标,钢筋快生产完了,最晚下周二就全运到天津,周三差不多就能装船了,下一周肯定能送过去”李怀德说道。

“表舅,我来不是说这个事,你上次和王总工不是说冶金局的韩成副局长想当局长吗?我想把他拉下来”张大标说道。

“大标,这事可不能乱来,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韩成不是敌特,他也为革命做过贡献”李怀德说道。

“我不对他下手,他的小儿子韩明性格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