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很乱,于是他一个人来到了村里,找到了三叔。
“三叔,你还记不记的我什么出生的?”郑介春问三叔。
“你不是出生在村里,你是大哥和大嫂在外地当长工时生的,你回村的时候都三岁了”三叔的话击中了郑介春的内心深处,我真是捡来的吗?。
“三叔,我和老二长的不像吗?”郑介春又问。
“介春,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是我们这一支的长子长孙,我们只认你。不过你也好好琢磨一下,自己也要好好的活”三叔是知道大嫂偏心的,便劝了大侄子一声。
“三叔,你说实话我是不是捡来的”郑介春直入主题。
“别听他们瞎说,介春,你就是我们这一支的长孙,谁都不能改变,你也不要听这些闲言碎语,我是一点也不信的”三叔认真的说道。
郑介春明白了,这种话村里也是有的,三叔也听到了。
郑介春和三叔告别,来到了父亲坟上大哭了一场,他对母亲的种种行为也明白了,这是想牺牲自己一家,保住她的亲儿子一家呀,你们把我养大,我是该给你养老,可是你不能这么对我,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有七岁的小女儿,在回城的车,郑介春的泪流了、干了,又流了,又干了,到了自己家时,泪也流完了,他心里也有了决断。
于是母亲一出院,他不再护着她,回到了村里,签订了协议。
郑家的问题解决了,张翠花又去安慰了一下郑介春的媳妇,然后报到了厂里。
轧钢厂把徐斯年做为工会主席,报上去以后,冶金局没有任何态度,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但是徐斯年的分管工件却经过轧钢厂中层干部会定下来了,他也正式分管了妇联、团委、还有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