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谢宁接过归荑递来的手绢,将长剑上的血擦拭干净,“本官知尔等心中不服,觉得他不过贪墨一点点军粮,杀一些丁夫罢了。
且那些丁夫还是逃役,本就该死,挑断他们的脚筋还延长了他们的死期。
可诸位不若亲自到那山谷去看一看?难不成整整五千丁夫都是逃役?这只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是他调度不力,这才拖延了运粮的时间。
三人饷一卒,十万兵卒便须三十万丁夫运粮,前线打仗的将士是人,胜仗是他们的功绩,但背后运粮的丁夫亦是人,大周收复的每一寸国土,也有他们的功劳。
将者居高,荣耀罩身,可其他人,不管是否自愿,亦出了一份力,他们也该有名。
运粮调度辛苦,本官也理解,但本官还是期愿尔等心中清楚,那些处于最底层的丁夫等人,亦是大周子民。
将士为何而战?自当为国为民。”
“下官受教。”
“下官受教。”
......
谢宁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