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吧,凡是京城的纨绔,基本上都是不用为家族前程操心的人。一天天没啥事儿,除了招猫逗狗,留恋青楼,就找不到人生的目标了。
加上楚一默,一共四个人。
要了一个二楼包厢,叫了一些酒菜,还有唱曲的姑娘,大家推杯换盏,嬉笑怒骂地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楚一默好奇地问:“老温!你今天组这个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不会单单只是让我们来喝花酒吧?”
他心里很清楚,一定是百花楼来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不然温荣生不会这么兴奋。
已经看出来了,这人脸上带着期待,像是在等一件什么神秘物降临。
“那肯定不会。”孟成华胸有成竹地看着楚一默,“老温让咱们来,肯定有啥好事。老楚!你很久没加入我们了,最近家里管得严?”
舒达乐呵呵地笑:“什么管得严,老楚应该是被上次那件事吓着了吧?”
“闭嘴!”楚一默不高兴地瞪着舒达,“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再戳我心窝子,我可不出来了。”
温荣生看了看楚一默,再又分别看了看舒达和孟成华:“你俩嘴巴怎么那么欠?老楚当时肯定被吓着了。是兄弟,这事儿往后别提了。
今天喊你们来,是得到了一个最新消息。据说百花楼来了一位天仙似的姑娘,今晚会叫卖她的初唱权,陪酒权。
谁要是拍下了他的初唱权,那么她的一首歌就献给谁?谁要是拍下了她的陪酒权,那她就陪谁喝第一杯酒。”
舒达摩拳擦掌,乐呵得不行:“嘿嘿嘿!这位姑娘可真有意思。以后她还是不是要推出第一支舞的拍卖权?第一次陪人吃饭,第一次陪人聊天的权利?百花楼的老鸨心可真黑,啥都可以拿来拍卖。
要是那姑娘长得好看还行,长得一般,谁来捧她的场?”
楚一默喝了一杯酒,拿起筷子敲了一下舒达的头。
“你说你那什么脑子?人家肯定是长得漂亮,才敢拍卖这个权,那个权。要是长得母夜叉似的,敢跑出来露脸?
百花楼的老鸨可不是个傻子,没有那金刚钻,敢揽这个瓷器活。等着瞧吧!今晚这位姑娘也许比以前的所有花魁还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