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准备给骆士宾一个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但骆士宾明显没有珍惜这次机会,仍然跟他打马虎眼。
水自流冷冷的看着骆士宾,郑重其事道。
“宾子,周秉昆的事,到此为止!”
“水哥,您这是什么话?”
骆士宾依旧咬死不认,否认道。
“我真的是在闲逛,来这里,和周秉昆那小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算了。”
眼见骆士宾还是不肯道出实情,水自流顿时没了和他交流的心思。
“你好自为之吧。”
丢下这句话后,水自流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些天,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一个遍,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既然骆士宾依然冥顽不灵,那就随他去好了,等他撞了个头破血流,自然后悔了。
“水哥?”
眼看水自流愤而离去,骆士宾还假惺惺的挽留了一二。
“您这就走了?”
然而,水自流压根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骆士宾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自己的嘱咐,这样的小弟还要来干嘛?
不一会儿,水自流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涂志强家门外。
咚!
咚!
水自流上前敲了敲门,两长一短,而后立马闪身消失在了门口。
这是他和涂志强之间的暗号,如果家里有人的话,他们就会以此为号。
涂志强听到敲门声立马就懂了,他回头朝着屋里喊了一声。
“爸,我出去一下,待会回来。”
“嗯。”
涂父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句,他既没有问涂志强去哪,也没问涂志强什么时候回来。
涂志强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事情的起因其实是源自上山下乡的政策。
涂志强是家中独子,按照规定,他是不用下乡的,但涂父却希望儿子下乡。
因为只要儿子去下乡了,家里就剩下涂父一个,届时他便能毫无阻碍的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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