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柳如烟的笑容在他眼中扭曲变形，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程宇飞的存在更让他困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预见的未来，还是现实的陷阱？

“雨竹，你脸色好差，到底怎么了？”程宇飞关切地扶住他，语气中满是担忧。

何雨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看见柳如烟一步步逼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死神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想推开程宇飞，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柳如烟走到他们面前，笑容更加诡异：“看来你已经看到未来了，何雨竹。可惜，你看到的只是我想让你看到的。”

她话音刚落，程宇飞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何雨竹的胳膊，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何雨竹猝不及防，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一阵剧痛传来，眼前一片模糊。

“程宇飞，你……”何雨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颤抖。他怎么也想不到，程宇飞会背叛他。

程宇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抱歉了，雨竹。我也是身不由己。”

柳如烟蹲下身，捏住何雨竹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语气轻蔑：“你以为我会傻到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吗？你的预见能力确实很厉害，但也只是个工具而已。现在，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何雨竹感觉下巴快要被捏碎了，他挣扎着想要摆脱柳如烟的控制，却无济于事。他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结束。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他从一开始就被人利用了？

“别白费力气了，”柳如烟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看到的未来是真的吗？我告诉你，你看到的只是我修改过的虚拟现实而已。从你进入寰宇学院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落入了我的圈套。”

虚拟现实？何雨竹心中一震，他突然想起李子昂的死，想起实验室里闪烁的代码，想起那些支离破碎的预见画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虚拟现实的幻象？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柳如烟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