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声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脸上都戴上了期待的表情。

利索的吃完早饭后，几人就跟着一起引进了张海楼他们的房间，南羲和三个人一起在洗漱间里鼓捣着，时不时还会有黑瞎子和张海楼谁也不服谁的争论声传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就看到了一脸灿烂笑容的黑瞎子，带着同样灿烂微笑的“南羲和”，一起推着正拿着小镜子，一脸惊奇的欣赏自己美貌的“张海楼”。

顶着“张海楼”外表的南羲和摸着自己的脸，好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一样，脸上还是挥之不去的震惊之色。

黑瞎子和张海楼在他脸上盖上了一层薄薄的什么东西，之后又涂又抹的，各种揉捏，这么多东西弄脸上，现在他竟然没觉得脸上有什么不舒服的！

而且就这短短的半小时功夫，他就从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连脸上的皮肤摸上去的手感都跟真的一样，这简直太神奇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换头……咳咳，易容术？

好厉害，他好想学！

南羲和照着镜子傻笑，而被换号的张海楼看着他顶着自己的脸，做出这种傻兮兮的表情，莫名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忍不住开口想唤回他的神智。

“你能不能别用我的帅脸做这种表情，看起来就跟个发育不全的智障一样。”

南羲和笑容瞬间收回，看向张海楼，发现自己的脸换到他身上，感觉也没有自己那种纯良无害，热情活泼的气质。

对方眼中那带着轻视和漫不经心，又像是戏谑的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更像是颗白皮黑心的芝麻馅儿汤圆，还是黑得往外流油的那种。

“我怎么会表情像个智障！肯定是你的脸的问题，而且还说我，你不是也装的一点都不像嘛。”

莫名其妙被骂的南羲和直接反驳回去，顺带推卸责任，反将一军。

张海楼挑眉轻哼了一声，然后脸上快速调整到热烈开朗的笑容，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张启灵旁边，用仿佛闪着星星眼的崇拜目光看着他，学着南羲和从前的那种撒娇语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