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长,一寸强,秦广信守得滴水漏,凭由骆章如何进攻,都是泼水不进。
最后一击拳掌相交,骆章借着反弹之力飘到杨峰的身边,不再动手了。
“终于领教了秦家长虹贯日枪有多强,佩服佩服!”
骆章此时留意到了秦广信始终站在原地,他所站的那块石砖也纹毫无损,而自己为了强攻,已以踏坏了院子里很多块石砖了。
硬接那么多掌,脚下的石砖丝毫无损,已经显示出极高超的运劲手段,而且秦广信刚才一直防守,没有反攻。
刚才的交手,一旦反攻,骆章怀疑自己三招之内就会被击败。
“也不过是多上了几次沙场,多练了些年月而已!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说不定你的武功还会在我之上!”
秦广信面无表情的说着,声音低沉有力,喉咙像个低音炮似的,看不出也听不出喜或悲,或什么情绪。
白云观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嘴上也要留点颜面给对方,从刚才开始,他就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道不知在哪的窥探目光。
尽管他已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仍发现不了窥探的那人在哪。
就算没能发现窥探的人,秦广信也深信一定有人在窥探,只是他没发现而已,到了他这个境界,有这种感觉就不会是什么错觉,必定是真实存在的,说不定就是这两个人的师门长辈或者是师父,正悄悄的不知道躲在哪里偷看。
秦博远则已经习惯了三叔的严肃和面无表情,三叔的性子就是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