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和夏小七各自歪着头望天,把自己最悲惨的事在心里想了二十八遍,仍忍笑忍得肚子疼。
“噗~噗噗~”
夏小七终于忍不住笑喷了。
乌丫丫和晁珩同时转头看去。
“别,别看我,噗~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
夏小七边摆着手,边往金钱身后躲。
金钱被夏小七笑的破了功,急急的道了一句:“师父,徒儿三急。”
一溜烟跑了。
夏小七捂着肚子,“我也急,我也急。”
跟在金钱身后,眨眼跑没了影。
乌丫丫恍然大悟。
“哑,原来我和大舅弄的这仪式,可以催人三急?!”
“哈哈哈~”
屋里的爆笑声穿破云屑。
晁珩一老脸一红,站起身说:“大舅想起来了,衙门还有事,先走了。”
“哦。”
乌丫丫抠着头上的小揪揪。
【大舅真是好人,为了陪自己玩,公事都耽搁了,我是不是得有点表示呢。】
“大舅,等等,等等。”
乌丫丫从小衣兜兜里掏出一枚元气丹,追上晁珩,一把塞进他手里。
晁珩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枚圆不圆扁不扁的“糖”。
这颗丑不拉唧的“糖”,就跟当初晁瑶瑶定亲时,陶家给的聘礼里的丹药一样。
这是丹药!
晁珩心中感动,蹲下身抱了抱乌丫丫,从怀里掏出一块自己经常把玩的玉佩,塞进乌丫丫的小衣兜兜里。
“大伯给丫丫的礼物,以后有好的玉,大舅还给你。”
他听晁瑶瑶说过,乌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