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诺表面上笑嘻嘻地,内心在说:你本来不就是在这里装逼吗?要不是你是我老公老娘早就转身走了谁还在这里听你哔哔!
“那原画呢,也就是刚才说的《戴罂粟花花环的女孩》,是吉普林斯基在一八一九年创作的浪漫主义肖像油画!”林然搜索着刚才记忆里仅剩的片段,“画的原名叫做《那个女孩在马可夫静脉里》,现被收藏在俄罗斯莫斯科的TrTiaKoV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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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诺轻轻地鼓着掌,然后一脸崇拜地望着林然:“哇塞,老公好棒哦,居然知道的这么多,我好开心自己能有一个知识这么渊博的老公哦(内心:傻逼)。”
从画廊出来,林然还沉浸在苏雨诺的连哄带骗当中不能自拔。
苏雨诺见状干脆也不半途而废,继续把林然当小孩一样哄着:“那我最最聪明的老公宝宝,接下来可以陪你最漂亮的老婆大人去喝一杯茶颜悦色吗?如果可以的话那你就是全世界最最帅气的老公!”
“没问题,别说一杯,老婆你这几天的茶颜我都给你包了好吧!”
苏雨诺见林然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嘴角都快忍不住抽了抽,果然哄男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明确的指令加亲密的昵称加多夸奖,这一套下来能把男人哄成傻子。
就是这些话说多了自己有点恶心......
二人买好了茶颜,找了家路边的咖啡厅坐了下来,林然进去店里又点了一壶果茶,毕竟坐在人家的门店门口不点人家的东西,有点不太合适。
下午的阳光正好,春季的武汉并不热,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很适合晒太阳。
林然坐下后还在嘿嘿笑着,跟个二傻子一样,就差流口水了。
苏雨诺已经演不下去了,刚才哄林然的时候夹着说话现在她差点改不过来了。
“嘿嘿,老婆,你怎么这么会夸人啊,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会夸人呢。”林然抱着茶颜傻笑着,刚才苏雨诺那一顿连哄带骗属实是给他哄爽了。
苏雨诺的无语都已经快写在脸上了:“你是真的无聊,我再哄哄你一会回去我估计我回去就能考一张幼师资格证了。”
“哎呀别这么说嘛,老婆你这么会哄人还用考什么幼师啊。”
“确实,我觉得悦悦之前跟我说的挺对的。”
“她又跟你说什么屁话了?”
“她说,哄男人很简单,你怎么让狗听话的,你就怎么让男人听话就行了。”苏雨诺云淡风轻地说着,然后抬眼看了看林然,“你说是吧?我亲爱的林然老公!你帮我把我包里的纸拿给我好吗?这样你就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