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回村把诬蔑我偷看人洗澡的事说清楚,并指认当年和你合伙的人。”林清清说完剩下的话。
“行行行,我一定把这事说的清清楚楚的,也不落下任何一个人。”
林长春连连点头答应。
他要去劳改,能拉一个是一个。
林清清对董辉扬了扬下巴:“这事你跟一跟,如果林长春回村有半句虚言,有公报私仇的行为,就给他加十年劳改。”
林长春差点栽倒在地,这下什么心思都没了。
五年劳改出来,他还能诚心过日子,要是十五年就难了。
五年比别人的四十年少多了,他很能接受。
“王癞子,陈春妮两人不劳改,直接由户籍地公社发去当地农场改造,王癞子二十五年,陈春妮五年。”
王癞子在村里作恶多端,没了他还真是能给村里省不少事儿。
陈春妮感恩戴德的谢了谢。
知道林清清还是念着同村人的情谊,处罚轻了许多。
“怎么我多了二十年?”
王癞子心有不满,声音却只敢小小的问。
“二十六年。”
林清清冷声道。
王癞子抖了抖嘴唇,一个字都不说了,任由守卫把他带走。
现在场内就剩下林清清的大伯和两个小姨。
五人的态度两极分化。
林大姨林小姨满脸期待。
林大伯,林瑞阳,王钢咬牙切齿。
林清清视线落在林大伯身上。
“大伯,不知你为何这么痛恨我家,想当年我们家住着茅草房,是村里最穷的人家,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而你家住着青砖大瓦房,一个月还能吃上两回肉,你不帮衬我们家就算了,还总是想办法欺负自己的弟弟一家。”
话说到这里,林大伯仍旧没有一丝悔意,还瞪着林清清。
林清清便知道大伯一家必须要除根了。
她笑了笑。
“既然大伯你如此痛恨我们家,那就老死不相往来吧。”
“孟扬,把我大伯一家所有人的户口都转到海南去,给他们安置好住宅住地,别让当地的人欺负了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