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也是没办法,窦阳那点心思,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可她多少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丈夫去世后,她拉扯孩子,撑着店子,一个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窦丰年是个好人,而且是京兆尹捕房的人。
自从她和窦丰年之间有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一众捕房的人也经常来她这酒馆喝酒后,一些杂七杂八的烦心事、糟心人,似乎也都避开了她这个小酒馆。
她知道自己或许是得到了一种无言的保护,享受了这种保护带来的便利。
她也知道虽然捕房的这些人三三两两的三天两头的开她的玩笑,但他们都是讲义气的,之所以乐得开她的玩笑,但决不带荤,也是因为她对窦丰年好。
他们乐于证明这种好。
窦丰年是他们的兄弟。
他老婆不和他过了,他孤身一人拉扯孩子, 这帮大老爷们儿多少都有照顾着他点的心思,也有着撮合他们俩人的意思。
她顺着他们的心意,只一门心思的对着丰年好,如果她真是面面俱到,八面玲珑地对谁都好,还这样缝缝补补的照顾,他们反而会看低了她。
他们欣赏她泼辣干练,也同情她一个寡妇拉扯孩子不易,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