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冤魂并未听到看到有关于此的消息,但却听到有人议论,江家大小姐有孕了,急得不行,让这边赶紧和离。
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江家大小姐就不怎么样了。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她倒和亲妹夫勾搭上了。他不娶江家二小姐倒是件好事,那姑娘不错,跟他成亲,屈着了。
宋瑛听了便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你既有意,便让你母亲为你张罗。”
容云峰道:“母亲哪有奶奶这份德高望重。若是奶奶出面,孙儿这事,十有八九能成。”
宋瑛听了,知道这是既想要自己搭上人情人脉,还指着自己出聘礼聘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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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答应了,最后少不得还要为他张罗操持婚仪。
上辈子,她就是如此为长房一脉出钱出力的,一家子把她当个傻子。
她惨死后,所有她名下的私产嫁妆全被这帮豺狼瓜分吃尽不算,忠于她的人也被清理干净。
宋瑛道:“我怎好越过你母亲为你操持婚事?
因着你父亲被弹劾,你哥因着马车的事名落孙山,家人又没有好炭用,我已将管家权分了一部分出来给孙媳妇。
你母亲心里多少不得劲,也是失了些脸面的。我也是没法子,怕她再有失,让她自己的儿媳妇帮着她。
如今你的婚事,我不好越俎代庖。这个节骨眼上,刚分了管家权,又伤你母亲的脸面一次?
你自去找你母亲商量,你娶亲,也是她的儿媳妇进门,少不得她也要把把关,掌掌眼。
去吧,如果遇上什么难事,需要我帮的,再来找我说。”
宋瑛把容云峰打发走了,让五儿盯着点儿这事,查查江家大小姐、二小姐最近可有发生什么事。
末了,又把容怀安叫来,查看了容怀安的课业,问他问题,见他都答得上来,心里高兴。
容怀安却从怀里献宝似地掏出一方用油纸包着的糕点,呈与宋瑛:“母亲,这是我今日得的,奉与母亲。”
宋瑛拿过来一看,是常见的白玉方糕,一边笑问:“从哪里得来的?”
一边又觉得颜色似乎有些不对,拔下头上的簪子划开细看之后,又问:“这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