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伸手在骨翅上抓了一把,“这么危险,你又为什么……”
为什么专门挑了穆安晴索取信息素,做了穆家家主的雌侍,待穆家黑色产业事发,岂不是要一块儿蹲大牢。
“阁下。”,宋唯缩回翅膀,捞过外套披上,委婉的拒绝回答,“您的雌父很关心您,他的精神力隔着墙壁也让我感到刺痛,他已经动了杀心。”
穆哲了然,不过是对个嘴儿嘛,又不是定了终身,自然有保留秘密的权利。
无所谓啊,口水印子还没干就不认人喽,一点也不觉得寒心。
门打开时,姜存正高抬起腿准备踹门。
穆瑾顶着半张脸的药膏在后方阻拦,实际连姜存的手臂都没碰到。
“雌父。”,穆哲没有刻意遮掩,任由姜存透过门缝看向屋里的宋唯,“走吧。”
“好事”被打扰,雄虫幼崽却没有生气。
姜存总觉得这次回家,穆哲的脾气好了太多,连仪容举止都有所提升。他与穆哲接触不多,唯一教养贴身养大的幼崽是寡言少语的穆瑾,一时思索不出这巨大的转变是因何而来。
按理说,雄虫收到苛待理应会变得更加暴躁易怒,或是哭闹着寻求帮助。
“雌父。”,上飞行器已经三分钟了,迟迟没有启动,穆哲摆弄着监视器,轻声提示姜存,“再耽搁下去,雄父该打通讯来问了。”
“抱歉。”,穆瑾已经回院校工作,飞行器内只有两个虫。
姜存感受着若有若无的信息素,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提醒阁下惜自身。
过量分泌信息素会损伤身体,严重者甚至会导致分化失败。
“雌父。”,穆哲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我会注意身体。”
看着幼崽无奈但没有丝毫怒意的眼睛,姜存又忍不住想起交到穆瑾手里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