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虽然也很慌张,但是她面对危急关头,比陈壮牛要稍微淡定一些。
“后续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她不能就这么躺在这里。”
“要是有人路过,肯定认得出她是秀花酒楼的老板娘。”
余柳来回踱步,思考着后续该如何处理。
“这样,我们把她抬到驴身上,然后把她带到营部去!”
“后面的事情,我们掌握不了,只有去找小良了!”
“好!好!”六神无主,一点主意都没有的陈壮牛,连连点头,“把驴牵过来!”
他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张秀花抱着站了起来,“嗯~~太重了!”
最后,两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把没了生机的张秀花抱到驴背上,然后踢打开地上的积雪,覆盖掉血迹。
革命军大部分的人都在休息,因为是夜训的缘故,昼夜颠倒。
但几天前收到余柳传回来的信息后,余良就在双峰垭口安排了更多的人手,并严肃的告诉他们,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向他汇报。
这时,余良的房门被人猛烈敲响。
出事了?
余良醒来,第一反应就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一般的工作汇报,不会来打扰他休息。
他赶紧穿衣开门,门外站着的是白帽白披风,负责今天在双峰垭口站岗的武装队人员。
“队长,张扒皮的那个女儿回来了!”
果然回来了吗?余良眼神微眯,一道寒光射出。
他其实早有想到了处理这件事的办法,那就是直接将张秀花囚押在营部。
谨慎小心的争取了近四个月的时间,让革命军基本成型,不再那么迫切的再需要训练时间。
现在还需要时间的,就是战士们对敬龙城的熟悉程度,以及地道最后的贯通工作。
地道进城以后,西城街的这处出口,已经彻底打开;现在在进行的,就是另外两个街道出口的连接工作,而且按照当前的进度,这也要不了多久的时间,最多只需要半个月。
一个女子回娘家待个十天半个月的,还算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