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时,无论对沈老夫人还是对白氏,袁氏都十分尊敬。晨起都会一道请安的,但是秦氏却叫袁氏不要给白氏请安,说白氏一个妾室,给她请安是掉价的。
袁氏总觉得这样不好,可是婆婆强势,她又是个新妇不敢不听。
后来王氏母子受磋磨,袁氏也在暗里接济过的。
只是袁氏也是个可怜人,嫁了个沈让卿这样的丈夫。
自秦氏被幽禁后,袁氏总闷着也不好,白氏就叫袁氏和范氏两妯娌一道到她这里来说话。
一来也是缓和两房的关系,二来也是缓解袁氏的心结。
......
到了科举的第五日,正是在进行第二场考试了。贡院门口不停的有大夫进出。
这么高压的环境下,一些身体较弱或是年老的早就扛不住晕倒了。
而这些晕倒的考生只能自认倒霉,因为晕倒就要看大夫,而考生一旦和外人接触,成绩就算是作废了。
贡院里头的沈让沣越考越勇。他觉得这么些年来的积累和三叔教授他的,他都能用上。
他现在简直就是下笔如有神。
科举的字体是有规定的,要写馆阁体。这样的字体优点就是好辨别,好誊抄。但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就是写的时候要全神贯注,花费大力气。
沈让沣写累了,写的手僵了,就用另一只手掐住少商穴位缓解,片刻后再继续写。手冷了,就用嘴巴哈出来的气暂时缓解。
沈府派人一天到晚的守在贡院门口,正好沈让卿跟着一群狗腿子经过。
“诶,大少爷。你们家的下人守在贡院门口啊。是了,你弟弟参加会试了。”
沈让卿刚要口出恶言,说什么弟弟,不过是一个贱人生的庶子罢了。
可是想到前些日子父亲对他的警告,他又偃旗息鼓不敢多言。
沈让卿烦躁的道:“行了行了,赶紧走,那小娘子还等着咱们呢。”
他父亲在家,他不敢再去喝花酒了。但是他又心痒难耐,家里的那些女人,他都玩腻了。
不过倒是给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有些做暗娼的女人他倒是可以光顾。那些暗娼虽然不干净,不过这样的他还没有尝过呢。
再说了暗娼的地方极其隐蔽,他也不怕会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