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柏难得老脸巨红,赶忙摆摆手,道:“没有,还是从秦大哥包里拿了条裤子穿的。”

得到答案,夏怀夕这才松懈了紧绷的身子。

下一秒便转身向院子快速走去。

见状,江川柏赶紧冲其喊道:“早饭马上就好,你洗漱下就可以吃了。”

“我洗漱回来,你必须把外套穿上!”

说完,夏怀夕就消失在江川柏的视线里。

“呼——”

夏怀夕快步走至院子里,冰冷的晨风扫过,那股子燥热才慢慢平复下来。

要不是走得及时,指不定这脸上的泛红就要被发现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一个单身女同志的家?大早上穿这样,不要脸......”

嘴里碎碎骂着,到后面夏怀夕却又忍不住将自己也骂了一通。

上辈子上到光溜溜的大体老师,下到肌肉紧实的男明星,她什么没见过,今个儿怎么三番五次被江川柏勾引。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制服诱惑?江川柏版本的品如?

回过神来的夏怀夕赶紧抬头吹冷风,看来还是没休息好,脑子不够清醒。

走到水池边上,一个沉甸甸的暖水壶已经静静等候在那儿。

夏怀夕丝毫不客气的倒了大半壶,反正水是她家的,壶是她家的,烧水的电也是她家的。

等再进到屋子里去时,两个孩子和秦大哥已经起床在洗漱,而催促他们的江川柏也套上了一件外套。

只是那条格子围裙怎么还没摘下来?

啧......

秦老头没了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等到入土那天,诊所外天不亮便等了好些人。

去坟地的路上,一路敲敲打打,送行的队伍也是越来越长。

夏怀夕挑了块半山腰的地,能找到太阳,也能望见整个石洲镇。

两声升天炮响,尘埃落定。

......

祝家兄妹俩都红着眼眶,慢吞吞地跟在夏怀夕身后。

再走进诊所小院,依旧是有些恍惚。

老爷子的东西都还摆在原处,可人却没了,明明上一次见面还好好的,没想到就是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