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岂不是一下子把人都得罪了?那些人在他们当地可都是有点名气的,我还指望你能跟他们说上话,顺便推荐推荐我们公司呢!”
祝蓉嘟囔抱怨,但仔细想想倒也没觉得夏怀夕哪里做得不对,“不过,那些人确实过分了点,你还给他们上课,换我,干脆大家都别想接着开会!”
夏怀夕想起礼堂的事,也是颇为无奈,“好在那个曹维昀教授还算讲理,我们约了改天在学校再聚聚,而且没想到他还是熟人的弟弟,到时候说话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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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维昀教授?东市市立医院的医生?”
“嗯,你也认识?”
祝蓉摇摇头,夹着菜有吃没吃的,道:“不认识,但是从那领导办公室离开的时候,偷听到了一点点,好像就有提到他。”
市领导与曹教授?难不成是哪位大领导生病了?
夏怀夕有些疑惑,但很快便不再细究。
之后几天这雨水便没停过,时而淋淋漓漓,时而又是大雨倾盆。
有时候看天,祝蓉都在怀疑这天是不是破了口子,这才下雨下个不停。
站在窗边,低头看见夏怀夕从车上下来。
她赶紧走出去迎接。
“怎么样?见到曹教授了吗?”
夏怀夕抿了抿唇,摇摇头道:“还是没回来。”
“什么情况啊!这一周,曹教授不在,东市领导也忙得没空见我,难不成都去补天啦!”祝蓉接连几天吃闭门羹,出门又是下雨根本见不着太阳,着实没了耐心。
夏怀夕微微张嘴,正要解释,却被身后一道声音抢先回答。
“别担心,曹教授后天就能回来了。”
祝蓉越过夏怀夕看去,只见陌生年轻人跟在后面,笑容灿烂。
“这是?”
“哎呀,小伙子是你啊!”
祝蓉与秦老头的声音同时响起。
下一秒,那高大的年轻人立马蹦跶到了秦老头身边。
一口一个“爷爷”的,那架势别说是认识,就说是亲祖孙也不为过。
夏怀夕只觉得眉心突突,捏了捏后,才对疑惑的祝蓉解释。
“郑时,东市大学医学院大四学生,他可以联系到曹教授,确认后天可以回来可以和我们见一面。”
祝蓉点点头,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一件事有进展了。
勉强心情好点的祝蓉,抬手交叉于胸前,饶有趣味地冲郑时看去。
“哎,大学生,谢谢啦!”
“不用谢,相识一场,而且你们又是第一次来东市,作为东道主能帮就帮呗!”
郑时咧着嘴巴,脸上笑容依旧灿烂。
“那你这跟着夏怀夕来宾馆,是有什么事吗?”祝蓉可没看见这下雨天,宾馆门口还停着第二辆车。
该不会是看上夏怀夕这胖丫头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得替她那嘴硬的侄子守着未来老婆呀?
说起来,祝敬承这孩子也真是嘴硬,全家人不管怎么问,他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看上夏怀夕,愣是编出了另一个心爱的姑娘。
“我是来找秦爷爷算命的!”郑时全然不知祝蓉心中所想,说话间,笑容越发灿烂。
“我都听说了,秦爷爷能算出病人的死期,还准时准点的,那肯定也能帮我算,所以夏怀夕当时在会场里画符念咒,不是闲得无聊,夏怀夕是真地在学!”
祝蓉忍不住一笑,“你不是医学生嘛?也信这个啊?”
“该信还是得信一下的,我偷偷告诉你们,别看那些医生都靠医术救人,出门走路都带风似的,但一到晚上,这红袜子该穿还是穿。”
听见郑时说这话,夏怀夕也想起了上一辈子医院同事干的事。
夜班穿红袜只是其一,芒果、火龙果、旺仔等东西更是夜班禁忌,是绝对不能出现甚至提及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有些事情确实玄学,还真没法用科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