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进孩子衣柜里后,就再没想起这件事,没想到被大柱给翻出来表演节目了。
“说说看,你们都表演了什么?”夏怀夕笑着问道。
大柱一听,立马挺直了身板,抬着小脸蛋得意道:“我是朗诵,题目是我的飞行梦!”
不出所料,大柱对于飞行员还真是执着,也不知道晕车的人,会不会晕机?
“我!我!我是唱歌!”二柱蹦蹦跳跳举手发言道。
“嗯?唱歌?”秦老头和夏怀夕都知道二柱唱歌是个什么水平,没想到这唱歌的节目竟然还能轮到二柱。
“不是的,二柱是在唱歌节目里给其他小朋友伴舞的。”大柱道出了真相。
“可是,二柱有在偷偷唱啊!小玲老师听不见的。”
果然,老师还是懂得欣赏艺术的。
给孩子们洗干净脸后,夏怀夕便去了诊所后院准备午饭。
秦老头趁着这空档,向孩子们打听起江川柏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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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不敢让妈妈看见,怕被骂,所以他把我们送到门口就回大院开会了。”
说完,二柱又嘟起小嘴,似乎有些委屈。
小声道:“爸爸还跟我们说,以后不能随便来找妈妈了,爷爷,妈妈以后和别人结婚了,我们是不是就不能来找妈妈了?”
离婚这件事,俩兄弟是在前几天才真正理解了含义。
多亏了王政委的儿子王俊生,关于什么是离婚这件事与大柱从争辩演变到打架,最后才成功从班主任那儿得到正确解释。
得知真相后的大柱,虽然没有哭,却是消沉了好几天,更是憋着坏也告诉了弟弟二柱。
至此,俩兄弟都知道了什么叫离婚。
秦老头惊讶地看着两个情绪消沉的孩子,最后无声一叹。
递了一人一个肉饼,道:“你们妈妈还在我这儿上班,你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谁也不能拦着你们。”
“而且,爷爷帮你们问过了,你们妈妈永远是你们妈妈。”
......
中秋过后,夏怀夕拎着东西,上县城医院探病。
原以为王菊会因为大女儿失踪,而疏于对盼娣的照顾,没想到照顾得竟也不错。
至少就夏怀夕看来,盼娣的状态还不错。
“妈!恶婆娘又来了!”苏天赐见她来,惊恐地藏到病床内边。
这么久过去了,他依旧对恶婆娘拿针吓他这件事心有余悸。
莫名的熟悉感涌上来,夏怀夕扯了扯嘴角,紧跟着眯缝着眼睛小声威胁。
“小朋友,跟你二姐学学什么是礼貌,不然,小心恶婆娘我哪天又抓了你!”
王菊拎着水壶进来就听见有人威胁自己儿子,连忙冲上去将人一把推开,这才发现是夏怀夕。
“怎么又是你,来送那什么药膏的?放下就走吧,看着就心烦!”
王菊放下水壶,拉起就差躲在床底下的儿子,又从夏怀夕带来的水果里拿了个梨递给他。
夏怀夕哪管她心情好不好,盯着苏天赐那小子,阴森森道:“小朋友,好好吃哦,这个梨我刚从树上摘的,人家阿婆昨天刚打的药,绝对没有小虫子。”
“夏怀夕你......”王菊气都来不及气,赶忙打掉已经被啃了好几口的梨,扛着苏天赐边往外跑边喊医生。
“哈哈哈,咳咳咳......”苏盼娣躺在病床上忍不住笑出声,然而却扯到了伤口,又咳了起来。
夏怀夕小心地帮她顺气,喂水。
这才得空坐下,边将梨切小块喂,边与她聊上几句。